呢?”
他超亲摄政王发出话来,胤礽和曹寅再有想法也只能憋着,诺诺了事,两人散堂分别离开自然不提。凌啸却哪里只是劳顿而已,看到怀孕六月的蔷妃,他时不时想起公主府中的三子一女,一年不见孩儿们,思念得紧呢。况且局势纷乱如麻,很显然深宫内和朝廷上各有一个环节,要不然,怎么可能把泄密案做得这般行云流水?而凌啸毕竟是初归乍回,很多事情都不清楚地情况下,他很想先听听自家智囊们的意见。
看着蔷妃被带远的身影,凌啸脑海里忽地又浮现出她似乎有难言之隐地表情,心中一动。。。。蔷妃不可能不知道我超亲王是康熙皇帝的绝对信臣,但她为何有话不说,却坚持要见到康熙才交待呢?是她的有些辩护之词,是不能给康熙以外的人听到的,还是这女人本就是在想办法拖延,以等候同党为她圆尾?!念及此处,凌啸对本准备和自己一起回家团圆的大母低声道,“娘亲,您能不能再逗留一晚上,和蔷妃抵足而眠,问问她是否有隐情?”
想到儿子还要去明珠府上拜祭和商议,大母思付今晚到天明,恐怕也难以有母子叙话别情的机会,遂爽然一点头答应下来,立在宫门前目送凌啸的身影,消失在红墙黄瓦的宫道之中。
到得明珠府上,已是月斜星稀地亥子相交时分,容若、豪成、邬思道、胡涛、胡骏和沈珂,正吃着素斋夜宵苦等着凌啸的到来,办完上祭明珠这纳兰族风流人物之后,又自有兄弟师徒主仆久别重逢的涕然感慨,半晌才消停下来。凌啸肚子饿得是咕咕直叫,愣是饕餮大餐地秋风扫落叶,吃下了三四碗血红贡米饭,打着饱嗝,听方他们把京城几个月来的大致局势介绍了,然后喝着浓酽酽的碧螺春,把今日的经历说了一遍。
康熙“正阳门泪奔”和凌啸“风火轮跪叩”,大家已经听胡涛绘声绘色地讲过了,但“前明公主后裔御状”和“粉钻玫瑰信物谣言”,却是他们第一次听闻,这等机要绝密之事入了耳朵,由不得他们不感佩和惊骇。。。。。。。高手过招,靠瞬息急智,康熙和凌啸分别针对“迟姗姗”和“风波亭”挑拨谣言,做出了泪奔和跪叩,迅雷不及掩耳就予以了强力化解。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同一天之内,敌手竟然是又连出两招,如果说“前明公主后裔御状”是经过了长久准备,才在这一刻乘热打铁的话,那么,“粉钻玫瑰信物谣言”。则很显然是呼吸间就信手使出,敌手也是才智不俗啊!
邬思道凝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时候,胡骏一直直直地望着一年不见的凌啸,不过喜欢阴谋为体地他可没有停止思索。犹豫着说道,“爷,你刚才说那个蔷妃似乎欲言又止,她。。。她会不会是真的被冤枉的?”
凌啸不想对蔷妃屈打成招是一回事,但说觉得蔷妃是冤枉的,他可没有倾向过,毕竟动机和条件都有啊,现在一听小骏这么说,凌啸不禁一愣,“你有什么根据。”
胡骏摸摸脑袋。“小骏听爷说,您让老
第五百零七章 初撩迷雾(二)-->>(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