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顿时恍然大悟,在看到敌阵里,甚至有军官带手下和督战队干上了得时候,城墙上忽然爆起齐声喝彩来了。到最后,这喝彩声音越发让敌阵军官慌乱起来,疯子,北京城被你们炸得稀烂,这真是一群疯子!可勤王军早就疯名在外,那种不可理喻的疯狂谁敢去揣度,又有谁敢信任他们的理智?
这一严重不信任和军官们地脱逃顾家,使得本就是心猿意马的京畿军士兵也大为恐慌:勤王军会不会因为外城的是贫民区而放一马?──难说得很啊!
京畿军阵地崩溃得越快、越急,勤王军地炮就打得越猛、越欢!
就在勤王军打炮克敌得正爽时分,福建军如同猛虎下山扑到城外。衔忧携愤的四万步兵,对东直门和朝阳门下发起了猛烈的冲锋,优势兵力加上生力军性质,犹如篾刀剖竹,一插不可收拾,朝阳门东长安街街头的大将军行辕,竟是连有效抵抗都没有能组织起来,瞬间而破,将领四逸,逃兵八散,混乱中追杀者剁得兴起,逃跑者跑得倍惧!
而东直门这个废墟上,因为是两断城墙得缺口,被岳仲麒驻有重兵,但兵越多越坏事,疯子打炮带来的恐慌,在此处的影响更胜他处!无他,因为这里处在安定朝阳两门中间,不像朝阳门只看得见一处炮火,此处的官兵是南望望北望望,两门炮弹在城上夜空飞来飞去,他们可都是尽收眼底的!心理压力大一倍,跑得自然快一倍,以至于福建兵占领这里,如同赶鸭子一样简单!
但京城尚未占领,复辟还须努力。不过,这却不用凌啸和胤祥操心了。
在三元里被围困的时候,隆科多本来还在大叫我命休已,熟料忽如天兵降临,一标万蹄奋进地骑兵赶来解围救命,惊魂未定间,他被十四爷一声“建功立业就在今朝”所振奋,心花怒放地携了上万残兵向东直门缺口涌去。
那激动,让这宰相之子兴奋得连棍子都硬了,可他到底是宰相之子,在看到东直门福建军礼貌地拱手让路的之时,隆科多忍不住停下脚步,大为狐疑。
见过不贪腥的野猫,见过不嫖娼的男人,可没见过不抢功的军队!勤王军和福建军为何不乘胜进攻,冲击紫禁城?里面有什么鬼文章不成?
隆科多知道自己已经可以飞黄腾达了,此刻一定要求稳,所以,隆科多仗着紫禁城守卫还需时间收拾,也不担心赶不上立大功,他在东直门千呼万唤“驸马爷”,总算天如人愿地找到了凌啸,立刻就圆滑地旁敲侧击,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曾想,这一问也许是说对了胤祥,却实在是冤枉了凌啸,他哪有花花肠子?凌啸老脸一红,转身就走。
咱们驸马爷的脸皮再厚,他也不好意思去查看自己打炮后的狼藉吧?!
难道等老十四看着塌了半边的金銮殿惊诧的时候,他还在旁边“自豪”地说,“摁?咋了?这个啊,我打塌的!怎么啦?要我赔?!”
PS:明月今天这章代价不菲,倒霉!作打油词自怜一下,呜呜……
水调歌头──衰神附体(小楼明月)
明月点子背,
失眠受伤苦。
不知哪路神仙,
暗把迷康妒?
幸有书友垂青,
连日加以祝福,
盛情怎可辜,
病体渐恢复,
码字网吧驻。
天气事,
难揣度,
雨狂注。
网断电停,
欲走无伞没出租。
男儿不惧淋浴,
唯有手机堪忧,
自当塞内裤。
回家喜拿出,
(晕)……电池已短路!
明月狂怒:裤内皆可称为“机”,层布托庇于深处,何以天然安如故,独独人造会呜呼?!
凌啸抢答:天然的,是水货生产厂家,人造的,是水货。哎哟!谁打我?
可怜同情的,扔张月票吧,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