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毒漫延得预想的快,手腕那朵桃花已隐隐现出一抹浅紫。虽因被大红掩饰,但若再昏厥一次,一定会成紫红,再在不经意间变成紫色。
手好温暖,似母亲的手那般细腻,不,不是母亲的手,母亲的手里没有老茧。
她启开双眸,芙蓉帐前,坐着一个黄袍男子。烛火摇曳,他扒在床沿上,右手依旧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从未有过的温暖填满了她的心扉,还记得,当她从野狼谷抱回他时,他浑身是血,可他竟没有半点畏惧,目光明亮得像天上的太阳,她当时就被他的眼睛吸引了。虽然三军务必要保护殿下的安危,可她还是将他救出了野狼谷,让飞花她们去继续寻找太子。
南越军被冲散,后有追兵,前是深山老林,她独自携着他藏入山野之中,寻了一间破庙,为他治伤,在他昏迷的时候不停地陪他说话……
待他的伤势好转,而她却病倒了。
他便只身到山野抓猎物,给她烤着吃。她从来没有吃过那么鲜美的野味,而他像变魔术一样,把野鸡包裹在泥巴里,然后放在火堆中。
她与他在山野里足足呆了半月,后来二哥凌逵带来的援军找到了他们。那一场病,她病了许久,后来她收到了他递来的纸条,他们曾在边城郊外见过几次面。
知道了他的名字――柴三郎!
她就是这么一个人,相处半月居然没有问人家的名字,而他却一直就知道她的名字。他笑她说:素闻凌大将军之女天生神力,能在乱军之中,将一个七尺男儿轻易地抱在怀中的非凌雪音莫属。
那时,她很生气,认为他在拐弯骂她:力太大――凶悍,还与他吵了一架。后来,他说:她是他所见最特别的女子,从来没有女人那样抱过他。
上次
37. 毒发之苦(2)-->>(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