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画看了起来。
“这是你画的?难看死了!”
我说,我让你看了吗?自己拿起来看的还埋怨我画的难看。
愤愤的夺过布鲁鲁克手里的画,我把画塞在了衣服的袖子里。
“这就生气啦?”看我板着脸不说话,医生有些慌,这个船上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他掌舵,看风向,必要时上阵杀敌,而我,却管理着这个船上的绝对致命之处,做饭。心情好了,我做的饭还是勉强可以入口的,虽然路飞吃了那么多年没说过自己的饭难吃,但是我知道路飞是不会觉得哪个食物难吃的,因为他从来就不嚼过我做的饭。心情不好,那就对不起了,中毒了不要怪我。
“嘛!不要这么小气嘛!我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停顿了几秒之后,布鲁鲁克才继续说,“我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但是还是相信把你带来的卡普,也相信你,你要我找的东西,我找到了。三天之后,恶魔果实就会被送到这艘船上。”
没有问他是怎么找到的,估计和卡普逃不了干系,但是,只要知道自己不久之后就可以得到那个,就可以了。
放松的身体,袖子里的画飘了下来,在我的惊呼声中,它慢慢的飘到了地上,十年后的路飞使用二档时的画面,就这么撞进我的眼里,缠绕着路飞的白烟似乎是想把路飞带离这个世界,显得路飞的身影有些飘渺。
还真是画的很丑,可是,这个确实是存在的,就在路飞和那个cp9路基打的时候,路飞真的差点就要死了,或许是自己生命受到了威胁,最近我总是想着和路飞有危险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事件,然后用自己不高明的画技画下来,三个月过去了,我的画稿已经堆成了很厚的一叠,原来,路飞有危险时候有这么多。
我究竟,可以为路飞做什么呢?又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把自己原来的能力撇去,把一切可能都压在即将带来的那颗恶魔果实身上,看似艰难的选择,在路飞安危面前却是一点都不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