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定会是全新的一年,我们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
这边四郎回到府里,饺子也上桌了。
一家子热热闹闹的吃完后,便上了水果凉菜,沈老大拿出一壶酒想和儿子喝几杯。一家子聊着聊着就说起釉姐儿一家,四郎好奇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沈张氏很是感叹的将釉姐儿如何在父亲去世后拉扯一家子,母亲去世后操持丧事,赵老二夺房子时设计,到最后绣东西卖钱,用自己的绣计换了绣庄的股份的事说了一遍。
听的四郎嘴都合不拢了“釉儿好生厉害。”
沈张氏看儿子的这样子忙道“谁说不是呢,也是金娇玉贵长大的孩子,摊上这些事换成大人都受不了,可那丫头看着柔柔弱弱的硬是一肩担下来,一句苦都没叫过。”
说道釉姐儿的绣活,沈悦忙说道“柚子给哥哥绣的腰带呢,我去拿。”看着冒冒失失的女儿沈张氏长叹一声。
四郎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手里的腰带在月色下流光溢彩,精致绝伦。
想到沈张氏刚才的话四郎愈加烦躁,他一面为釉姐儿的出色自豪一面又希望他还是自己记忆中那个什么都不懂得小丫头。
在外面闯荡这些年他自然明白一个人的成熟是经历磨难练就的。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想到白天那个言行举止端庄大气的釉姐儿心里就涩涩的痛。
她是自己的小妹,自己只是舍不得她受苦四郎这样对自己说着。
过年的日子对釉姐儿姐弟来说并无多大差别除了招待白日来拜祭的人,釉姐儿一心都在屏风上,时间不多了只能日日夜夜不停的赶时间。
所以当这日沈家兄妹来时看到双眼通红的釉姐儿都吓了一跳。
怎么形容呢,形容憔悴,脸色苍白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眼睛里满是红血丝,的确很是吓人。
沈悦忙叫道“柚子你这是怎么了,不过五六日未见怎么就成这幅模样了。”
釉姐儿看到他俩担忧的神情道“没事,只是睡得少罢了,等我将这幅绣图完成好好睡一觉就补
第十七章 萌动-->>(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