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我,无论我怎么表现都丝毫不能引起她的兴趣。**一上来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迟早是我的,我想。就在我享受她身体的气息时,却有人传报锦都有人来访。我又恢复了理智,她泪流满面,我顺势离开了。
那个锦都来的人,就是当今的探花,也是我的情敌。当时只道是健谈,便多聊了一会儿,毕竟是锦都的骄子。可没想到我再回到隐秘的石室时,她却不见了。她逃了也好,还好刚刚没做过分,否则她一定不会原谅我,我心想。可是我又想时时刻刻见到她。果然,人是矛盾的。当时我倒没怀疑那个合得来的楚兄。
后来听说元山又开了家新客栈,本来是没什么兴趣去捣蛋了,可听说那店名别具特色叫‘别来’,于是我便去‘关照,关照’。没想到那正是楚兄开的。
“哦,原来这家别来客栈是探花爷开的啊!果然很有特色啊!”难得有说得上话的人,我倒想和楚兄交个朋友。便顺势在客栈喝几杯。后来起身去茅房回来的时候,听到一声悦耳的叮嘱声:“诶!就这个盘,小心点!”
是她的声音,我心里一紧,真的会是她吗?
厨房外的帘子掀了起来,一张思念已久的脸盘跃入我的眼帘。白皙的鹅蛋脸,眉似新月,眼如秋水,瑶鼻樱唇,不是她还是谁?
她无意间侧脸看到我,吓得又放下来帘子。是她!没错,我上前一把扯开帘子。一旁的小二却告诉我那是他们的老板娘。我很诧异,她嫁人了……
“不知道周兄这么抓着我夫人的手是什么意思?”那个我一心想结交的第一个朋友却这么说。
询问之下,我才知道早在锦都他们就已奉旨成婚,这简直是一个笑话。那日在石室,我明显感觉地出来她还是处子之身。我故意问道:“那敢问两位可曾圆房?”楚衡之那窘迫的样子更证实了我的想法。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成亲了却又不行夫妻之礼,我也不想知道。我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想法:无论如何我都要名正言顺地娶她过门。第二天我便一换往日的恶少行头去了‘别来’。“我只要她!”当着她和他,我说出了积压在心底近十年的话。
他没有回答。她很是气恼:“周奎你凭什么说这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