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怎么个比法?”被我这么一怂恿,大哥也来了斗志。毕竟状元、探花只是个名次,究竟谁技高一筹还是未知之数。
“那就看我们谁猜得快!三弟,你既然不懂猜谜,就来帮我们读迷题吧。”
“好!”我走道纱灯前,读道,“残花片片入画中,打字一。”
转头见大哥、二哥皆是低头略一思量道:
“毕!”
“是毕字。”
虽然两人都是才思敏捷,但还是大哥快了一点。两人相视一笑。
“为什么是毕字呢?”我问。
二哥道:“此类谜面可用‘残缺法’解,‘残花片片’,残去花字的大部分取两个‘匕’字,画中扣‘十’,结合成‘毕’字。”大哥也点了点头。
“真是奇妙啊!好,下一题。身残心不残,打字一”,话刚落,就见大哥、二哥要张嘴,我连忙打住,“慢着!慢着!这题我也会!是‘息’字,对吧?”
二哥笑道:“三弟,果然聪慧。”大哥也笑着点了点头。
本来是大哥、二哥对战,到后来就变成三人一路杀将过去。
“大哥、二哥,我们还是不猜了,再猜下去,恐怕那兑奖的老伯要抄家伙和我们杠上了。”我手捧着一大堆战胜品,挤出人群道。
“你没看到,那老伯的脸色拉得简直跟驴脸一样……”说着,二哥模仿那老伯的模样做了个鬼脸,笑得我和大哥直抽风。蓦地一个转身却对上了一双杏眼,当场就楞住了。而那双眼起先是无意一瞥,后则满是欣喜。
“糟糕!把她给忘了!”
“谁啊?”大哥、二哥问着,又顺着我的眼光看去。只见一位女子,正一面穿梭在人流间,一面向我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