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鼓和旗帜来指挥军队进退、快慢和调整队列来保证战斗过程中整个部队的队型始终严整有序。这几乎是一种艺术。只是这样的作战造成了作战的节奏十分的缓慢交战过程中战车不能快奔驰步兵也不能快奔跑追击时也要保持队形也不利于长途的追击。武王伐纣时牧野之战中周军指挥就命令士兵每前进六、七步就停下来重整队型而商军虽然人数众多却因为士气不振和奴隶的叛乱而队型大乱导致惨败。而其他高明一些的战车布阵也只不过就是分散部署并形成多排的纵深部署使战车的运动更灵活便于调动能适应多变的战场防备敌人的冲击并能快的进攻和追击。如:鱼鳞、鱼丽、雁行一字等等但基本的也就只有圆阵和矩阵(方阵)这两种其他阵形可以说都是这两种阵形的变种。圆阵是一般用于防守的阵形组成圆阵时战车将尾相连结成环状徒卒部署在战车的前方。矩阵主要用于进攻距阵中的战车一般双车配合作战攻势时两车分散夹击敌车守势时两车靠拢各自掩护友车的一个侧面避免被夹击。再高明一些的将领则可在追击展开阵型即在高的追击中把方阵展开从两冀包抄敌军围而歼之。”
随着杨军的描述刘明回荡起当初教官教过的步车协同作战只不过教官讲的是装甲车和坦克车配合步兵作战的战术。而这里是马拉战车配合步兵的作战战术。大同小异之下刘明不禁暗自感叹:这些古代人的军事素养还真是不一般的高呀。
而此时杨军露出了无奈的苦笑摇头说道:“可是!李儒不一样李儒是一个疯子!一个真正的疯子!他设计的战车根本就不是按常规来的。五万辆的战车!不过就用了五万个马夫而已!徒卒射手长戈兵一盖没用。四匹马拉的战车被改成了两匹马拉得战车而战车的主体车厢则像一个棺材。只是比棺材短了许多宽了一些只能让一个御者坐在里面。车厢上面只是开了一个了望孔和操纵马疆的两个小洞。马匹的身上蒙了厚厚的皮革保护马匹不被刀箭所伤马前有撞木上面琢以利刃可以撞开和撕裂所有挡在前面的士兵。车辕和车厢上同样有外露的利刃可以挂扯所有他碰到的士兵。车轮突出的车轴上更是镶嵌了三把利刃战车飞驰起来的时候车轮高的旋转这三把利刃就有如刀轮相仿可以把它前面的所有东西全部肢解的粉碎。这样的战车根本就不是靠战车之上的兵丁进行厮杀的而是靠战车本身进行冲撞碾压扯挂的。而当战车作战之时为了防止这些御者临阵脱逃他们全都会被固定在车厢里。使他们无法脱离战车。直到战车撞个粉碎或是战争胜利后由同伴进行解救。而他们的家人也会被压做人质如有畏敌尽皆斩之。而且董卓还把他们每十人编为一组进行连坐。所以这些战车的御者在战场上都是拚命的。而且由于不用徒卒的配合也不用考虑射手和长戈兵的攻击更不用考虑御者的安全。这些战车在战场上都可以肆无忌惮的飞驰没有什么阵型一说的就是向前冲冲散对方的队形和阻碍冲毁前方的一切敌军直到前面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才会掉过头来接着进行冲撞直到这些战车粉身碎骨或是他们战争的胜利。而马率领的羌族骑兵部队面对头一批一字排开几十里得战车部队根本就迂回不过去而那些跑得快的能迂回过去的羌族骑兵也还需要面对第二批第三批地战车部队的冲杀就算他们能在五波的战车冲击下从夹缝中幸存下来他们的队形和整体的指挥也早就没有了而这时他们还需要面对尾随董卓战车部队之后的飞熊骑那时他们也只能遭
第二百二十二回 疯狂战车-->>(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