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笑的一脸讨好，“你先去，我......我不是很疼。”
“是啊，我都没怎么用力。”程溪似笑非笑。
程洲华嘴角抽了抽。
你那是没用力？
分明是往死里用力。
程溪扶着方秋从洗手间出来，躺在床上的程老太太红着眼骂道：“程溪，你敢对我儿子动手，你不得好死，我儿子也算是你半个父亲，你对自己父亲动手，会天打雷......。”
程洲华赶紧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捂住老太太的嘴，硬着头皮说：“妈，您少说两句，程溪刚才做的对，把我打醒了，要不是她，我说不定会干出无可挽回的事。”
程老太太像见鬼一样瞪着自己儿子。
眼睛里好像在说：你没毛病吧，脸都被打的跟猪一样，还为人家说话。
“老婆子，你好好躺着，我等会儿再来看你啊。”程溪打了声招呼，扶着方秋出去了。
等她们一走，程洲华松开老太太的手，程老太太气呼呼的骂了起来，“没教养的东西，你刚才听她怎么喊我的，老婆子？连句奶奶都不会喊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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