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了。”
“不是还有老三么。”沧堇满不在乎,“娘,你还是趁早别指望我了。”
大太太不禁气结,只恨不得一巴掌打醒沧堇:“沧阑是沧阑,你是你!你们两个,都是娘的希望,看看沧阑,他一点也不像你,他从来不在外面胡来!只是,他被鬼迷了心窍,非要那个姓庄的丫头!”沧堇不觉笑起来,开解大太太:“娘,感情的事无法勉强,何况那庄秀君的样貌也不差。”
“一个丫头,她也配做纪家的少奶奶!”大太太越说越生气,“还有你,沧堇,你别想把那个舞女娶进家里来!”
沧堇笑道:“娘,你放心,我不会娶她进门。”大太太赞许地点头,又加上一句:“赶紧和她断了关系,别在让大嫂对你有所怨言!”沧堇顿有所悟,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不能让晴眉抱怨他的不是,不能开罪曾家。
“娘,有的时候,你想太多。如果你能放开心怀,会看到很多你不曾看到的事。”沧堇隐去笑容,面上表情严肃,又带着一股浅淡的忧愁。
“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太太惊怒异常,沧堇的话似乎别有深意。
沧堇只淡淡道:“娘,不要以为什么事都可以天衣无缝,那些事,天知道,地知道,你知道,我也知道。”大太太声色俱厉,质问沧堇:“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你倒是说说看!”沧堇一笑:“我五岁那年,爹要纳妾,可是,她却突然不见了。这事,是你派人毒哑了她,并把她卖去了烟花之地。”
大太太看着沧堇,说不出话来,一张脸成惨白的颜色。因为秀君,她和沧阑已经有了难以弥补的裂痕,若沧堇再与她生出嫌隙,她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堇儿,你一定搞错了。那不是我做的。”大太太急着否认。
“够了!娘,我亲眼见你把药灌进她嘴里,是我亲眼所见。”沧堇打断大太太的话,“所以,是我们欠了沧彦的,这份家产就算全给他,也不够弥补他这些年缺少母亲的痛苦。”
“堇儿!你胡言乱语什么!”大太太浑身颤抖,竟站立不住,只得斜斜地靠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