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就是一句毫不留情的批评。
乌甄立马举手投降：“是是是，皇甫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
皇甫雍看着她叹了口气，顺着她的意思换了个话题，“主角不是定的于思成么，怎么换成殷尚轩了？”
“他跟经纪公司谈崩了，现在正打着解约官司，”乌甄随口道，“这几天整个人恨不得搬到律师事务所去住，还有心思拍戏就怪了。”
苏清河听得懵懵懂懂，总觉得这话里藏着某些他尚未分辨出来的深意。
见他面露疑惑的样子，乌甄莞尔一笑：“我跟于思成在一起好多年了，圈子里基本都知道。”
苏清河“哦”了一声。
乌甄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不关心这些事情，心下对他多了些好感：“自从你上次跟陆威合作之后，他就一直想跟你在戏里合作――本以为《琴剑录》会是个机会，但却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苏清河看着她点点头，接着皇甫雍插了进来：“有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跟我说。”
“我不会跟你客气的。”乌甄轻轻地笑了，“不过我想，他自己应该能搞定。”
短短的两句话，乌甄和于思成之间的感情与信任便暴露无疑。
皇甫雍面带赞赏地微微颔首，将注意力转回了他目前最应关注的问题上：“在你看来，殷尚轩是个怎样的人？”
乌甄：“非常值得尊敬的对手。”
苏清河想了想，突然蹦出了两个字：“…轩少？”
皇甫雍眉头一皱，正要开口，就见乌甄微笑着柔声道：“你再说一遍？”
苏清河：“……”
皇甫雍用眼神制止了乌甄的威胁，面色平淡地问道：“我怎么没听你说过你喜欢殷尚轩？”
“我不认识他，也说不上喜欢吧。”他顿了顿，“不过我知道他在《斗魂》里饰演男二，为人特别仗义也特别深情，最后还跳到剑池里给主角的剑附了灵…”
乌甄、皇甫雍：…你再说一遍你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