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夜里。
皇甫雍接近一点才到家。
听到动静的苏清河穿着他的鸭子睡衣跑了出来，就见皇甫雍正弯着腰在玄关那拖鞋。
“你回来了。”
“嗯。”
他一边扯开颈间的领带，一边随意发问：“叶沛然有告诉你《快问快答》是什么东西么？”
“没有，但是他要我多带两套衣服去。”
“嗯，我打算给你带两套换的衣服。”皇甫雍精疲力尽似的往沙发上一躺，接着随手拨乱了自己的头发，还把眼镜摘了下来拿在手里，然后用剩下的两根手指按压鼻根，“回来自己搜过了吗？”
“嗯。”
“…那行，你去睡觉吧。”
苏清河扒着门沿想了想，问道：“你抽了多少支烟？”
皇甫雍：“不知道，为什么问？”
苏清河：“你身上烟味好重。”
“是吗。”皇甫雍毫无诚意地反问了一句，举起胳膊自己嗅了两下，“…好吧，下次我会等气味散了一点再回来的。”
苏清河：“全球每年有三百万人死于抽烟，也就是说，平均六分钟就有一个人因为抽烟而死亡，根据…”
“――你去睡觉吧。让我一个人呆着静一静，好吗？”皇甫雍打断了他继续诉说的可能性，整个人透出一股子不同寻常的暴躁感。
苏清河马上就闭上嘴不说话了，只是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盯着沙发上的皇甫雍看。
…而后者也很快就在这样的目光下宣告投降。
皇甫雍：“…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苏清河：“你很低落。”
皇甫雍：“对，我很低落，所以我想单独呆着――你快去睡觉，现在已经很晚了，小心明天得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课。”
苏清河：“但是院长说过，有人低落的时候，要陪在对方的身边。”
皇甫雍：“……”
苏清河：“我不会问为什么，但是请让我陪在你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考研中途摸个鱼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