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软地没力气。就在这时,钟文环在方幼仪腰间的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腰侧,贝齿缓缓拉扯着方幼仪的下唇,在疼痛和灼热之间徘徊之际,一只柔韧的手迅速伸了进来轻轻擦过方幼仪胸前,接着重重一掐,短促地尖叫了一声,下方一热,方幼仪发现自己很可耻地一下子就湿了。
羞耻伴随着意识的逐渐清明而愈发清晰,钟文却浑然不觉,还在无休无止地吻着她,一双手或揉或掐,极尽挑拨之能事。
方幼仪对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做丨爱有些接受无能,迄今为止她还一直对两人在车里的那一次耿耿于怀,更别说在厨房里了。
方幼仪的推拒似乎惹恼了钟文,方幼仪看到她如波斯猫一样慵懒了一整晚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瞳孔紧缩,像是黑暗里伺机而动的狼,攻击意味强烈地让方幼仪瞬间就产生了想逃跑的念头。
“不给我你打算给谁?恩?”
钟文贴着她的耳边轻声呢喃,方幼仪没听清楚,断断续续地重复,“你……你在说什么?去卧室好不好?”
没进体内的一节手指已经无声地替钟文做了回答,方幼仪认命了,现在抵抗无疑是增加了钟文的乐趣。
而钟文也用行动告诉了她反抗只是徒劳,纠缠了好久才释放出来,钟文尚不满意,又在客厅的高脚椅上做了一回才罢休,方幼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下身酸胀得难受,那种异物入侵的感觉一直无法消散……
钟文再次曲起她一条腿的时候方幼仪是真的没力气了,软趴趴地像只没脚蟹一样陷进柔软的大床间,四肢无力,只好揪住钟文的长发以示抗议。
因为前几次热度未退,双腿间的柔软毫不费力就接纳了钟文的三根手指,方幼仪轻“恩”了一声,后仰的同时发出一声叹息,说不出是享受多一点还是痛苦多一点。
仰面承受了很久,方幼仪觉得钟文的速度已经慢慢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终于在钟文失控时候方幼仪忍不住给了她一拳,没什么实质性的力量却堪堪划过钟文的脸颊打在了她的肩窝处,两个人都愣了,钟文首先反应过来,迅速拿了自己的衬衫缚住方幼仪的双手,牢牢绑在头顶……
“放开我,你干什么?给我解开,你听到了没有!钟文!”
这样受制于人,将身体全部交给别人的感觉让方幼仪害怕,更让她害怕的是钟文的眼神。
…………
这根本不是做丨爱,更像是一场发丨泄,一场惩罚!
她就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无助,一切主动权都在钟文手里,进入和离开都带着强烈的掠夺气息,没有精神上的愉悦只有粗糙的疼痛,方幼仪感受不到钟文任何的疼惜,只有掠夺!
在那一刻方幼仪脑中关于爱的印象变得越来越模糊,这根本不是爱,只是单方面的泄愤而已!
“你放来我,混蛋!”
方幼仪忽然开始激烈反抗,钟文毕竟是女人就算占据了地理优势也无法轻易制服暴怒中的方幼仪。
双方互不相让,钟文一直保持沉默,方幼仪也不再出声,只是身体的反抗更加激烈。“啊――”
没想到钟文会骤然发狠,那惩罚性的屈指疼得方幼仪痛呼一声,痛苦地蜷起身体。
室内忽然安静下来,只有钟文激烈的喘息声在耳边萦绕不绝,方幼仪闭上眼睛,一颗泪珠缓缓滑落,消失在身下的床单里。
令人发疯的沉默里,方幼仪感觉到有人轻轻拨了拨她面颊上散落的发,那颤抖的手指泄露了主人的不安。
双手的束缚被解开的同时,耳边传来钟文沙哑的声音,“对不起。”
“啪!”
方幼仪忽然爬了起来,毫不犹豫给了钟文一个耳光。
跌跌撞撞地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颤抖的双腿却不听使唤一样没完没了地哆嗦,方幼仪花了好长时间才穿好裤子,拿了衣服头也不回地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