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主席近期的言行活动情况。于是,就写出了“人民公社”的文章。
“人民公社,好席喃喃自语,立即想起了广州会议期间和、周恩来、6定一等在一起谈论并大社、乌托邦、向过渡时的情景。
那次,6定一谈了“公社”这个名称的渊源,他说:原始社会中的基层组织――氏族,历史学家就称之为“氏族公社”;中世纪,西欧的许多自治的城镇,也叫“公社”;伟大的空想社会主义者罗伯特.欧文和他的学生们,于1824年至1828年在美洲购置土地,进行未来理想社会的试验,就把他们理想社会的基层组织叫做“公社”。欧文的公社是由2ooo人到3ooo人组成的工、农、商、学相结合的生产和消费单位。在公社内部,纯粹个人日用品以外的一切东西都是公有财产。产品按需分配,每个人可以在公社仓库领取自己所需要的物品;1871年巴黎工人夺取了巴黎政权,就把自己的政权叫“巴黎公社”;19世纪中叶,欧洲的一些者,把也称为“公社主义”;马克思、恩格斯的文献,也常把他们设想的社会的基层组织称为“公社”。恩格斯1845年2月8日《在爱北斐特的演说》中,就有两处提到社会的基层组织叫做“公社”。6定一的这一席话,给了主席很深的印象。
那次,主席和都谈到几十年以后中国的理想社会:那时中国的乡村将是许多的公社,每个公社有自己的农业、工业,有大学、中学、小学,有医院,有科学研究机关,有商店和服务行业,有交通事业,有托儿所和公共食堂,有俱乐部,也有维持治安的警察等等。若干乡村公社围绕着城市,又组成更大的公社。前人的‘乌托邦’的梦想,将被实现,并将被过,等等。
那次,谈到了大跃进“一天等于二十年”的大好形势;还谈到了苏联建设的情况。大家乐观地估计,中国可能要比苏联先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