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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爷爷故事集》第三卷32、狠抓阶级斗争批判观潮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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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批评我‘鄙视既往,迷信将来’,他们说得对,我就是主张‘厚今薄古’。我很欣赏秦始皇,他是‘厚今薄古’的专家。右派骂我们是秦始皇,焚书坑儒。我说,不对,我们过秦始皇一百倍。秦始皇算什么?他才坑了46o个儒,我们坑了4万6千个儒。我们镇反,还没有杀掉一些反革命的知识分子吗?骂我们是秦始皇,是独裁者,我们一概承认。可惜的是,你们说得不够,往往要我们加以补充。”

    “焚书坑儒”过了秦始皇,这是大实话。破除对高级知识分子的迷信,断言高级知识分子“最愚蠢”,那么,高级知识分子及他们掌握的科学知识和专业技术,也就不屑一顾了。在此前提下,让知识少的人(甚至是科盲、文盲)敢想敢说敢做,结果只能是愚昧和荒唐。

    有的代表说:自1953年以来,对知识分子的作用强调的过多,改造提的很少。尤其是1956年知识分子大会后,这种倾向更严重,以致知识分子的尾巴又翘了起来。主席指示,对知识分子必须给他们戴上“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帽子,把他们放在被改造、被消灭的阶级里,才把他们的尾巴摁了下去。

    北京的代表说: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用“洋人”、“学问”、“科学”吓唬人,其实他们“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最没有学问。科学院对资产阶级教授估计过高,迁就信任过多。科学院应注意阶级路线和群众路线。

    上海市委第一书记柯庆施说:“中国的知识分子有两个字可以概括:一是懒,平常不肯作自我检查,还常常翘尾巴;二是贱,三天不打**,就自以为了不起了。

    主席也讲了要去掉“官气”,要做普通劳动者。可是,没有有效监督的、大权独揽的书记们,能有多少人会去掉“官气”,甘当普通劳动者呢?大跃进刮起来的“干部特殊化风”不就回答了这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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