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年没看了。只给成品,没有原料,强迫签字。财政部门不向政治局通报,没有共同语言。有人想把大权揽过去,让党委搞点小权,这样就没有集中了。集中,只能集中于党委、政治局、书记处、常委,只能有一个核心。”
副总理和部长们感到迷茫:今后汇报请示工作,是找总理,还是找主席?
接着,主席又批评反冒进。他说:“管‘实业’的人当了大官、中官、小官,自以为早已红了,钻到里面出不来。1956年冒进,1957年反冒进,1958年又冒进。看是冒进好,还是反冒进好?治淮河,去年花了12亿人民币,只搞了12亿土方;安徽今年已经搞了8亿土方,再搞8亿土方,不过花几千万元。”
主席警告说:“不要提反冒进这个名词,这是政治问题。一反就泄了气,不得了。先没有把指头认清楚。十个指头,究竟有几个指头生了疮?不过一个指头有了毛病,不过多花了一些钱,多用了一些人。只讲一个指头生了疮,就不会形成一股风,吹掉了三个东西:一为多快好省,二为四十条纲要,三为促进委员会。这些都属于政治问题,而不属于业务。一个指头有毛病,整一下就好了。”“没有搞清楚六亿人口的问题。成绩是主要的,还是错误是主要的?是保护热情、鼓励干劲、乘风破浪,还是泼冷水泄气?”
周恩来以及主管经济工作的大员们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们反对经济工作中的急躁冒进,竟成了政治问题。
1月12日上午,主席讲话,继续批评反冒进。他说:“右派也来个全面‘反冒进’。陈铭枢批评我‘好大喜功,偏听偏信,喜怒无常,不好古董。’张奚若此人未划右派批评我‘好大喜功,急功近利,轻视过去,迷信将来。’‘好大喜功’,看什么大,什么功,是反革命的好大喜功,还是革命的好大喜功。不好大,难道好小?中国这样大的革命,这样大的合作社,这样大的整风,都是大,都是功。不喜功,难道喜过?‘急功近利’,不急功,难道急过?不要对人民有利,难道要有害?‘轻视过去’,轻视小脚,轻视辫子,难道不好?我们不轻视过去,迷信将来,还有什么希望?‘偏听偏信’,不偏听不可能,是偏听资产阶级,还是偏听无产阶级的问题。有的同志偏得不够,还是要偏。我们不能偏听梁漱溟、陈铭枢的。‘喜怒无常’,常有,也并不好,不能对资产阶级右派老是喜欢。‘不爱古董’,这是比先进,还是比后进的问题,古董总落后一些嘛。总是后来居上,不是‘今不如古’嘛。”
主席越说语气越严厉:“右派的进攻,把一些同志抛到和右派差不多的边缘,只剩了五十米!”
周恩来们犹如挨了当头一棒,懵了:他们只是在经济建设的度问题上与主席有些分歧,怎地就和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差不多了呢?
“什么‘今不如昔’!什么‘冒进的损失比保守
《碧爷爷故事集》第三卷22、 南宁会议总理挨批判-->>(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