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了两年。的只争朝夕、急于求成的心态,由此可见。
对部下出警告:“在今后五个月之内,省一级、地区一级、县一级、区一级、乡一级,这五级的主要干部,先是书记、副书记,务必要钻到合作社里面去,熟悉合作社的各种问题。”“如果老钻不进去,那怎么办呢?就应当改换工作。”
也讲了防“左”和注重合作社质量等问题。但反“右倾”的政治气氛毕竟太强,声浪太高,给人们的印象十分强烈。部下对这些话没怎么注意。
会议呈一面倒的形势,对是拥护、赞成,对邓子恢们则是口诛笔伐。邓子恢和杜润生被迫作了违心的检讨,在这场争论中“大获全胜”。
但是,历史毕竟是公正的,1981年3月9日,**中央办公厅转国家农委党组《关于为邓子恢同志平反问题的请示报告》的通知。通知明确指出,1955年夏季党内在农业合作化问题上的争论,“邓子恢同志的意见是对的,当时对他的这种批判,曾导致以后合作化运动高级社化和人民公社化等急躁冒进的错误。”“把这些问题当作是挑起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争论,而给予斥责和批判,这实际上是否定了中央原来制定的、体现于两个互助合作决议文件的正确方针,损坏了党内民主讨论和实事求是的传统作风,助长了业已存在的‘左’的思潮,给农业生产带来以后长时间的本来可以避免的损失。”“从组织上说,当时邓子恢同志和中央农村工作部所作的工作部署,都是事先向中央请示报告,得到同意后才进行的。在中央做出不同于自己意见的决定后,邓子恢同志和中央农村工作部从来没有过非组织活动;而且,既在当时提意见的方式,也是符合党规党法的。因此,不存在分散主义、闹独立性的错误。”
七届六中全会主要是批评中央农村工作部部长邓子恢。邓子恢在会上作了检讨。看见大家一致批评“右倾”保守,思想统一了,问题解决了,邓子恢也作了检讨,这时他对邓子恢的批评,就不再使用严厉的语言了,也不采取“击一猛掌”的办法了,并且还对邓子恢说了一些肯定的话。他说:“邓子恢同志作了自我批评,虽然各小组会上有些同志觉得他讲得还不彻底,但是我们政治局的同志,还有一些同志,谈了一下,觉得基本上是好的。在现在这个时候,他有了这样的认识,已经是好的了。邓子恢同志在过去长期革命斗争中做过许多工作,有成绩,应当承认。”他宽恕了他的老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