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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秦教授的回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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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某溜出大门跑到大队去告四弟。当时的大队书记姓张,就是前面提到的给我家放过牛的“老嘎爷”。他是贫农、烈属(他哥参军牺牲,无妻子儿女)、残废军人,为人正直、主持正义。他接告后,就把四弟喊到大队去。听四弟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叙述一遍后,批评四弟道:“有什么事要找大队,怎么能动手打架。不许再这样!”

    又批评苟某道:“要给四类分子出路,这是党的政策。你把他家的水窟堵住,让他家咋过日子?把你家的水窟堵住你干吗?这咋能扯得上阶级报复。四类分子犯法应该由党和政府来惩办,你不能随便欺侮人家!”

    苟某不服,硬说是母亲唆使四弟搞“阶级报复”、“打击贫农”,说大队“阶级立场有问题”,是“包庇富农,打击贫农”,声言他要上告。张支书勃然大怒,把手一挥,喝道:“去吧!爱去哪儿告就去哪儿告,大队接着你!反正你再欺侮人就是不行!”

    果然,苟某就到公社去告。不知他从哪里又学了这么一句话:“**说,打击贫农就是打击革命。”他据此推理,说我家和大队都打击了他这个贫农,就是“反革命”。

    公社来人到大队调查之后,把四弟和母亲以及苟某都传到大队去。公社来的人声色俱厉地训斥母亲和四弟:“只许你们老老实实,不许你们乱说乱动!回去听候处理。”

    母亲和四弟走后,公社干部又批评苟某:“**他老人家说过,对四类分子也要给出路。你把他家的水窟堵住让他家怎么生活?这不就等于堵住了他家的出路吗?咱们贫下中农要听**的话,要给四类分子出路,不能随便欺侮人家。否则,就是没听**的话,就是违反党对四类分子的改造政策,不利于对四类分子的改造。”

    苟某自知理亏,只好作罢。公社和大队以后也没再找我家。回想起来真是后怕:假如当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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