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学着侧耳倾听,却没有听出其中的奥妙。此时,冬暖屏住呼吸,抓住我的胳膊快速前进。终于在快到枯井处的一个隐蔽墙体后停下,从这里可以将枯井周围的一草一木都囊获眼底。
冬暖的耳朵真灵,果然是三路人马,除一方不认识外,其余的竟是将军和沨。
当我看到沨的刹那我简直都要无法呼吸了!天呐,沨怎么会在这里?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现在竟然和将军在对垒!这是怎么回事?三天前他还说他在浅溪,他在留守,他在等着我平安归来的消息!
由于离冬暖太近,我极力压抑着情绪,生怕冬暖看出半分。而冬暖此时的注意力也全部放在了其余两伙人的身上,目光咄咄注视,“将军的动作真快,和老板同时来的。但是,第三方又是什么人?”
我知道她在问沨,不用问,和沨在一起的一定警方的力量。可是,我还是不能相信,好好的沨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脑子很乱,心也很乱。我趁势躲在冬暖的身后,不想被她发现我因烦乱纷杂而抖得不能自抑制的手。
我佯装镇定地问,“老板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