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者必将断绝一切希望
傲慢戒之在骄-负重罚之
嫉妒戒之在妒-缝眼罚之
暴怒戒之在怒-黑烟罚之
怠惰戒之在惰-奔跑罚之
贪婪戒之在贪-伏卧罚之
暴食戒之在馐-饥饿罚之
淫欲戒之在色-火焰罚之
————但丁《神曲.地狱篇》
“七宗罪还被拍摄过电影呢。。。”奥修说道。
《七宗罪》的电影语言独特,并且与正统分道扬镳。大卫.芬奇把关注的焦点投向人性与社会的黑暗之处。影像风格强有力而且震撼人心。首先从电影的叙事结构上来说,七个案件、七项罪过,导演并没有分段拍摄,而是以两位侦探的视角为出发点。逐渐深入。影片绝大多数的剧情都是靠两位主演来支撑,影片的反角其实仅在影片的最后一幕出其不意地露面,但在其出现后立马加入大段独白。从而顺利地烘托其从头至尾无处不在的“幻感”。这部影片完全打破传统惊悚片的套路,给反角以前所未有的大段台词。虽然影片的宗旨是对人性中原罪的探讨。并且以七个匪夷所思的案件为依托,但导演在其中加入了大量麦尔斯与妻子、他妻子与沙摩塞的对话情节。这些看似与主题没有太大联系的情节,最终都成为烘托结局的绝佳素材,也从侧面突出了主题[。
其次是影片角色与人物的契合。弗里曼的豁达睿智、布拉德.皮特的血气方刚,都使得他们非常适合所扮演角色的个性。而编剧也在该片中创造出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反角:约翰.杜精通古典文学,他所作一切的出发点竟然是要向这个邪恶世界挑战。他为每一宗原罪都找到一个代表人物,然后用以毒攻毒的方式置该人于死地。在他出场后的大段对白中,并没有什么深刻的理论,但却句句发人深省。
《七宗罪》开创了一种不同于以往好莱坞影片的电影语言,片中的杀手杀人并非是因为嗜血,他是凭着强大的理论信条加上妄念来实施他自以为是的通过“审判”和布道来拯救的目的,这才是最可怕的。也许他平时连一只鸡也不杀,但是他找到了依据来实施对人的毛骨悚然的谋杀,这种恐怖并非是亲眼看到某种可怕场面时感官的自然反应,而是心理上的恐怖。这使得《七宗罪》这部看起来像是侦探片或类型化恐怖片的电影脱离了某些窠臼,而与美国社会现实生活建立起了心理上的联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