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实在很温柔。她摇摇头,对他绽出一个带着的微笑。惹得他又忍不住疯狂起来。
可这一次疼痛减轻了一些。取代之而来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就好像是坠入极乐世界一般,那么令人迷幻,那么令人沉醉。她觉得仿佛被一片汪洋大海淹没了所有地知觉,浪花轻轻打在身上,说不出地痛快和舒适。
**过后,肖亦澄抱着何小箩,沉沉睡去。
何小箩用纤细的指尖,慢慢划过他地每一寸肌肤,看他额头细密的汗珠和嘴角满足的笑意,和紧紧抱在她腰间的结实的手臂。
她的心里,洋溢着一种无以言说的畅快、幸福、迷醉还有失落的感觉。她的第一次,托付给了自己最爱的人。想起以前的种种心酸和坎坷,现在虽然很不正常的小日子却显得很幸福很温馨。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小箩也睡着了,在梦中,她还梦到肖亦澄满怀柔情的在她身上律动。她只是觉得说不出的羞赧,却又心甘情愿畅意承欢
何小箩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清晨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斜斜映照在她身上。
“亲爱的,你醒过来了?”肖亦澄柔声问,他从来没有此刻这样温柔过。
她这才现自己正躺在肖亦澄的臂弯里,想起昨晚一夕欢愉,觉得脸都烧红了,忽地把脸埋进被子中,才现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又窘迫地钻出来……
肖亦澄忍俊不禁,用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凑在她耳边说:“从今天开始,你就完全成为我的女人了。”
何小箩戳了他一下,心里幸福的火焰,又在熊熊燃烧起来。
两个人又温存了一会儿,电话铃响了。
何小箩皱了皱眉头:“谁这么一大早就打电话来,打到别人家里。”
她刚爬出去被子,又回来包上睡袍,才去接起电话,“哪位?找谁?有什么事情吗?”那边问:“请问肖亦澄先生在吗?我们是月岚公司的。他来面试过的一家公司。我们想聘请他担任我们公司的销售主任,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小箩有些不高兴:“他以前是做总经理的,去你们公司做销售主任,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
肖亦澄听到,立刻一个箭步跃下床来,把电话抢了过来:好,我是肖亦澄。你们要请销售主任?我愿意去做。”
何小箩瞪着眼睛使劲摇头,示意他不要答应这个工作。肖亦澄对着她的“越权”视若惘闻,确定了报到时间就把电话放下了。
“拜托,老婆大人,请不要在我刚刚有一点成就感的时候,打击我可怜的自尊心好不好?你要知道你老公我其实是一个外表坚强,心灵脆弱的男人。”肖亦澄说着,竟然像一个孩子无赖地撒娇一般,顽皮地对何小箩眨眼睛,一边穿衣服。
何小萝越来越惊讶地现,实际上他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在跌出象牙塔后的沮丧和无助,反而有一种迅适应生活的能力。她其实早应该想到樊东篱说过,肖亦澄小时候吃过苦,并不是娇惯坏了的纨绔……这样想着,何小萝对他充满了信心。
可是某人把衣服穿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把袜子又脱下来扔给何小萝说:“老婆大人,我的袜子穿了一天了,你要帮我洗干净!还有啊,你赶快去帮我做早餐,我今天要吃鲜虾卷。”
倒塌,何小箩的嘴巴顿时张成了这……这就算是正式将我收为奴隶了啊?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