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来手里就空空的,竟然把包包忘在了撞了的那辆车上。坏了,手机钱包钥匙全部都在里面呢。何小萝回身刚将门拉开一条缝,又退回来,现在出去上哪里找去。
水月师太又开始跟何洁汝絮絮地聊天,“这孩子昨天染了风寒咳嗽不止,城里。”
“师傅,我早就没事了,小萝姐姐昨天在看守所里不也喝了那水吗,今天打了吊针就全好了。”小尼姑说话就像竹筒倒豆子,仿佛不留下来再在城里吃顿饭不罢休,这下连水月师太也接不上了。特别是小尼姑身边的小尼姑还一脸冰雪聪明地拉她的袖子,用眼神华丽丽地警告她又说漏嘴了。何小萝心里的希望全部倒塌。
何洁汝的脸色暗下来,抬起脸问:“孩子,你刚才说的打吊针是怎么回事?昨天你们在
那小尼姑知道自己最终还是说漏嘴了,吓得看了水月师太一眼,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们昨天没有见着小萝姐,也没有在看守所,我们去化缘了……”
“住嘴!”水月师太怒喝一声,却也无言以对何洁汝。在何洁汝的一再逼问下,只是说了个大概,然后十分歉意地看了看门缝后面的何小萝,念了一阵佛语。
何洁汝这下也不好再留水月师太,送她们师徒一行出了巷子,匆匆地回来连门都没来得及关上,就把何小萝从卧室里揪了出来。
“看守所是怎么回事?你昨天短信给我说是晚上排练不回来,全部都在骗我?”何洁汝气得脸色青白,嘴唇不住地哆嗦,何小萝心里又担心又害怕。她妈妈一生受过很多煎熬和坎坷,最骄傲的一件事要数何小萝还算是个出息的孩子,可这么出息的孩子进了回看守所,不被别人笑话也要自个儿气死了。
何小萝不敢撒谎,只好避重就轻地就把自己怎么去的路上袭警,结果被误抓起来,里面碰到了水月师太。而且特别强调了水月师太一行人的重要性,因为像水月师太这样的人也能进去,她何小萝进去一次也不算什么了。但中间一句都没有提王臻的事情,不然让她老人家知道何小萝跟这么一个行为诡异的男人在一起,一定要气得再死过去一回。
“经常告诉你要戒嗔勿躁,你竟然还去袭警。”何洁汝从卧室门背后去了鸡毛掸子过来,指着沙扶手,“趴到那里去!”
“妈妈我下次不敢了……”何小萝眼泪在眼框里打转转,关于鸡毛掸子的记忆还在小时候,每次犯了错误,妈妈就拿鸡毛掸子的把儿收拾她……可事隔多年,竟然又要沦落到这样的命运……她还记得那鸡毛掸子抽打在身上很疼……
“过去!”何洁汝很少生气,但生气起来很吓人,有一种无法对抗的威严。何小萝吓得瑟缩着脖子蹭过去趴在沙扶手上一下鸡毛掸子就抽下来,何小萝吓得绷直了身子不敢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