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的八星级酒店,身上穿着如此名贵华美的婚纱来当她们最好的闺蜜的伴娘,现在还一起毫无形象地跌坐在地上。
人生没有比这更愉快的事情,也没有比这更愉快的时刻了。
两人一直笑着,笑到肚子都痛了还在笑,根本停不下来。
“小艺,我觉得我们两人离疯不远了。”
“没事,我们当一个晚上的疯子,明天再变回正常人也来得及。”
“说得也是,哈哈。”
笑够了以后,叶妍芝和郑艺挣扎着要爬起来,这一次她们没有踩到自己的纱裙,而是踩到了对方的,于是两人的额头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以后,再次跌坐在地上。
在休息室外等候的苏凯听到了里面传来‘砰’的一声后,连忙开门进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苏凯看见两个人坐在地上笑得一脸灿烂后,他有些莫名其妙。
“你们两个人坐在地上干嘛?是在讲笑话互相逗对方笑,还是抽风了?要不要我帮你们两个换个脑子装上。”
叶妍芝扭头看了看苏凯,说道:“你丫的少废话,还不快扶老娘起来。”
女朋友都发令了,苏凯连忙一点头,走上前去。
“哎,你小心点,别踩到我的裙子。”
苏凯听闻,只好先将裙摆托拿手里,然后分别扶两个人起来。
郑艺拉好了拉链以后,等在外面的发型师,化妆师一股脑儿都涌了进来,开始为两人做头发上妆,甚至还有人小心谨慎地托着她们的手,为她们做手膜保养护理,然后涂上指甲油做起指甲来。
两个人分别都被一群人围着,苏凯想从镜子里看看她们都看不到,而她们两个人也互相看不到对方。
于是,叶妍芝开始对郑艺大声喊话。
“小艺,七八个人同时围着我,让我觉得我像老佛爷一样。”
“老佛爷,你能不开口讲话不,妆会化歪的。你想歪没关系啊,不要拖累我。”
“可是我好无聊啊,不知道他们要弄到什么时候。不过他们都是外国人,听不懂中文,没关系的啦。”
“我听得懂啊,你可以一个人自言自语,我不想开口讲话,你不要引诱我。我要保持端庄,端庄你懂吗?大家闺秀!”
两个人的妆容和发型弄了将近五个小时,终于完工。
“苏凯,我整个人要倒了,头晕目眩的,小蜜蜂一只又一只地在我眼前飞,老佛爷要变成林黛玉了。”
叶妍芝无力地攀附在苏凯的身上,满是虚弱的样子。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只是静静地坐着被人伺候,也能这么累。
郑艺脸上也有些疲倦,不过更多的还是兴奋和激动,在如此金碧辉煌,黄金打造的酒店内部,做梦也能笑醒啊。
“黛玉姐姐,你就别在我眼前秀恩爱了,小心我一不小心就打死你的宝哥哥哦。”
“哦,我们还是去场地看看吧,听说已经布置好了。”
叶妍芝听闻立即抛下苏凯,挽上郑艺的手,和她一起走出了休息室,于是苏凯就这样被抛弃了。
他跟在她们两个人后面跑着。
“喂,你们两个,别抛下我啊,我不会讲阿拉伯语啊。”
迟水水在房间里睡得很是舒服,房间会自动感应调温,一直将室温保持在15到18摄氏度,空气相对湿度保持在50到60。
如此安逸的环境里,迟水水要不是睡梦中太无拘无束,一翻身掉到了chuang下地板上,估计她还醒不过来。
“咦,天怎么红红的。”
迟水水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以后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看着窗外夕阳缓缓下落的美景。
看了五分钟后,她终于反应过来。
太阳下山了?太阳竟然下山了?太阳不是刚刚升起来么,怎么又跑下去了?难道她睡了一整天?
迟水水慌忙从一旁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和日期,发现,她果然睡了一天。
“曲梓城?”
迟水水喊着,房间内依旧没有人应她。
什么情况,曲梓城竟然出去一整天都没有回来?
于是迟水水开始拨打曲梓城的电话。
睡了太久,刚开口声音哑哑的,听起来好像有点委屈的样子,“曲梓城,你去哪儿了?”
“醒了?”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似乎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
“你在哪儿啊,为什么我两次醒来都看不到你。”
曲梓城拿着电话的手有点僵,“你是因为没看见我,所以一直在睡觉?”
“是啊,我人生地不熟的,又不知道去哪里,就只好一直在房间睡觉等你回来啊。”
迟水水说着又打了个哈欠,让人有一种她随时又会倒下去睡觉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一个惊喜,曲梓城却觉得自己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不过,并不是他的行动力和判断力出差错了,是迟水水太不按常理出牌。
曲梓城觉得要摸清她那个小脑袋的思想是一件非常任重道远的事情。
智商低的人很难理解智商高的,同样的,智商高的人也会很难理解智商低的人。两种人都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除了自己这一类人之外,还会有另一类人的存在。
“别睡了,不饿么?”
一提到吃的东西,迟水水的困意立即就消失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马上起来去洗澡换衣服。”
曲梓城眼里的神色终于平静了一些,不再是那种惊涛骇浪,随时能把人拍在沙滩上的紧迫压抑。
“你先去洗澡吧。”
“好。”
迟水水挂了电话立即冲向了卫生间,她还没来得及开灯,发现有荧光闪闪的字写在镜子上面。
上面写着:往下看,外加一个朝下指着的箭头。
迟水水的目光顺着箭头往下看去,只见小梳妆台上放着一个绑着蝴蝶结的盒子。
诶?这里怎么会有一个盒子,明明昨天晚上还是没有的。
迟水水打开,发现盒子里面是一条裸粉色的及膝裙子,奢华而又低调。
她洗完澡穿上以后,发现礼裙每一部分都不大不小正合适,恰到好处地贴着她的肌肤又不过分紧致地包裹着她的娇|躯,好像是按着她的尺寸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从衣帽间出来以后,迟水水穿过了卧室,来到了会客厅,发现客厅里面的茶几上凌乱地放着几张卡片,每一张卡片上都印着一个字。
迟水水跪在地上,拿起那些卡片一张张地看起来,在茶几上摆弄了半天以后,发现这些卡片上的每一个字拼接起来是一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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