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找不见一个空位,李艳在其中转悠了一两个小时,才将所有的方位才探看清楚,遗憾的是里面并无燕燕的行迹。她站在偌大的停车场中,只觉身上有些凉意,心说,这停车场甚是广大,或许自己疏漏了某些地方,便又在里面转了一圈,一面又大声呼唤燕燕的名字,却并无人应答。
李艳沮丧地从停车场的出口出来,正碰上那位年轻人。
那年轻人眼尖,见她神情,知她定是未有找着孩子,怕她再去投江,便上前宽慰了她两句。
李艳抹掉泪行,问那地下停车场中有无别的出口。
那年轻人想了一想,欲言又止。
李艳看他支支吾吾,还道他也不知那停车场的情形,便又涕泪涟涟。
那年轻人看她抽抽咽咽,开口道,那地下停车场中倒真是有一个出口,只不过这个出口不是通向地面的,而是通向地底的入口。
李艳忙问那入口的方位。
那年轻人瞅瞅她,说这入口平常人进不去。
李艳心说,就是地狱我也要抢进去,还有什么地方我不敢去的,便执着地问那入口在何处。
那年轻人却将一张传单递到她眼前,说那是他们堂口的地下赛场,今日正是举行拳赛的日子,若要进那入口,必须要买一张票。
李艳接过那张传单,正面与先前所见并地二致,反面却有票根,编码,上面写着一些竞猜办法,拳手姓名与赔率什么的,却是一张赌拳的下注单,遂问买这张票要多少钱?
那年轻人伸出两根粗粗的手指,像螃蟹的螯夹似地剪动着,眼睛却望向别处。
李艳说,五百?
年轻人半两根手指合在一起,摇了摇。
李艳说,五千?
年轻人将两根指头勾了勾,权作是点头。
李艳出门时,只带了两千元现金,这两天乘车吃饭又用了二三百块,手上只余下一千多元钱。不够这个数,遂道,这门票也真贵啊。比看那碧昂斯的演唱会还贵。她在大学时曾和左焰一起去观看过碧昂斯的全球巡演。
年轻人低头看了一眼她胸前的银灰色蝴蝶结,道,若是没有钱买这门票是进不了那入口的,因为入口处有堂口的兄弟把守着,全要凭票入场。
李艳心说,我那孩子是无价之宝,这几千块钱算得什么。便道,你等等,别走开。我到旁边的银行去一下。
她从江滩公园的大门走出去,过了街,停在一处银行atm机前,从包中拿了一张卡出来。插入atm机。输入密码,取了一万元出来,取卡的时候,那卡却没有出来,atm机自动打印一张回执出来。李艳那卡中有三百多万元存款,一看那回执,连肉心都凉了。原来是银行卡被吞了,心说。若是被别人得到卡片,倒是麻烦了。便想到银行去办理吞卡手续,将卡先行挂失,将帐户冻结,可又害怕那年轻人时间等久了离开了,自己眼下却是不能到银行去办理那什么挂失程序,心里一时着急,轮起拳头在那键盘打了两下,却听那机器呼哧嚓嚓一阵响,冒出一串刺鼻的青烟,那出卡口嗒地一声响,吐出一张卡来。李艳将那张卡拿在手上一看,却不是自己的,却脸上一惊,原来那张卡的背面赫然写着“左焰”两字,竟是自己丈夫的。说来也真是巧,几日前,左焰曾在这atm机上取了五千元钱,却被警察赶着,糊里糊涂一通乱按,叫这机器失了灵,就将这张卡吞在这机器中了。左焰匆匆忙忙逃往小巷中。因为银行处理这类吞卡事件,也是一周才派一次人来开机取卡,眼下还只胡四
第六十一节 狼从地狱来之五-->>(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