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失足跌下来,必然是粉身碎骨,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双腿也自打起颤来,觉得浑身上下都酸软不已。又想起刚才肯德基速递员送来的全家桶都没来得及吃上一口。
她黛眉紧蹙,“这恐怕有四五层楼高,怎么爬啊?”
我摸着空空的肚皮,直饿得心慌,但是想到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为了帮助自己身陷地底,便陡增了几分勇气,“踩着这些钢筋梯子应该可以爬到上面。”
“我可爬不了这么高。”她说,“看着都害怕。”
想到她为了帮我几欲送命,我心里十分过意不去,“我是个疑犯,死在这里无所谓,你跟警察又无过节,可不能让你跟我一起在这里受罪。再怎么也要将你安全地送出去。”
她听我这几句话说得十分诚挚,心底涌出一股暖意,菀尔一笑,道:“给你点力气吧。”轻摇双肩走到我跟前。望着她恢复了几分颜色的红唇,我还以为她要献上倾城的一吻,谁知她变戏法似地从身后拿出两个汉堡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惊异地说:“你啥时候拿的,刚才下来没见你手上有这个啊?”
她把汉堡放到我手上,听我问这话,脸上倏地现出两片红霞。
我猛然明白,刚才在铁柜中,我头脸埋在她胸前温热一片,原是压着这两个汉堡。
原来她从爸爸口中知悉储藏室有秘道之后,准备让弟弟范潇潇带我进秘道,可是匍匐在地上四下观看一阵却又未看到潇潇,心说,弟弟并非犯罪分子,只要藏好,不被流弹射中,即便被警察抓住,也不会有危险。恰巧看见我躲在吧台下面,便向我爬过来,经过茶几时,看见全家桶放在上面,便拿起两个汉堡塞进了自己的胸衣里。
我狼吞虎咽地吃完汉堡,倚身在冰冷的墙上歇息,转头看范瑄瑄,发现她正坐在一块石台上,身上的白灰齐膝短裙染了不少污渍。但她似乎并不太在意衣裙被污,双手架在玉膝上,托着两腮,深情脉脉地望着我,一时粉面含春,略有笑意,一时又眉间隐怒,似有怨恨。
“范医生,”我说,“我们过去真的是同学吗?”
她面色一肃,“再喊范医生,我可要骂你了。叫我瑄瑄。”
“那好,瑄瑄。”我连忙改口,“我这脑子里可是一点印象没有。”
“你会想起来的。等你脑后的芯片取出来。”她娥眉紧蹙。
想着自己离奇失去古画,又蹊跷地成为杀人凶犯,我有些丧气地说:“只怕等不到那一天了。”
范瑄瑄突然十分鄙夷地道:“哼,等不到那一天了?你活该!”
我望向她,恍然不明其意。
“你老实交待,当初你执意出国留学,是不是就因为看中了那个女人?”
我张口结舌地问:“哪个女人?”
“哼,哪个女人?要不是知道你失忆了。我今天非要你死给我看看。”
我不知道自己过去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满是歉疚地望着她。
她瞥了我一眼,说:“你如今失忆了,我不跟你计较。但是,女人都是小心眼,这口恶气我一定要出,一定要说得让你明白,我不是脑残。出国前,我到机场送你。你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一定会回来娶我,一定不会看上别的女人,
第三十九节 地下秘情-->>(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