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加重跋氐刚刚所受的内伤。没过多久,曼达的想法似乎奏效了,在彼此全力对碰了十几招后,跋氐似乎终于扛不住体内的伤势,喷了一小口血,身形也随着曼达的指力后撤了四五步,其因陀罗不破身似乎也无法起到作用,防御漏过的一记摩耶天指击穿了他的肩膀,鲜血顺着伤口将上身的衣服全都染红了。
曼达见跋氐似乎撑不住了,于是施展出长空婉如秘传给他的一套魔门腿法摧心脚,朝跋氐的胸口急踢出去,想要一招之内将其解决。然而跋氐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让曼达顺顺利利的击杀他,右手提聚全身功力,使出自己偷学自婆门教的大梵天拳,奔向曼达的下腹本命脉轮。
面对跋氐的拼死一击,曼达似乎并不准备撤招防御,在他看来跋氐现在是强弩之末,即便集中了自己也不一定会有多大的伤害。而且脚始终要比手长。在曼达多翻算计之后,他的那一记摧心脚狠狠地踢在了跋氐的心口上,然而这一记必杀重腿却并没有发挥预计的功效,只不过令到跋氐喷出了一大口血。随后形势急转直下,跋氐的身体随着腿势向一侧偏移,手臂陡然的增长了几分,堪堪好击打在曼达的本命脉轮上,拳头上的力量瞬间摧枯拉朽一般冲入曼达体内。将曼达的脉轮撕成了碎片,曼达就连痛哼一声地机会都没有便倒地毙命,其圆睁的双眼充满了不甘和诧异。
跋氐施展出致命一击之后,也坐在了地上,随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色』也变得异常苍白,跟着脸颊瞬间一红,口中又喷出了一口紫黑『色』的鲜血。似乎是将体内的淤血给喷出来似的,直到这时他的脸『色』和呼吸这才逐渐恢复过来。
“看来你死得有一点不甘心。”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之后,跋氐站起来,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身体已经逐渐转凉的曼达,然后解开衣服从怀中取出一件用乌黑金属丝编织而成的胸甲。只见在胸甲上有着一个明显地脚印,而且与其对应的胸口上也多出了一个深紫『色』的淤痕,说道:“其实你最后踢出的那记脚力也着实强悍,就连这件陛下御赐的玄神甲也被踢变形了。想来光凭这一记脚力整个吠陀能够胜过你地就没有几个,只可惜决定生死胜负的因素,并不一定是武学修为的强弱,智谋也很重要。”
“好!好一句!智谋也很重要!”就在跋氐心生惋惜的时候,在他身后忽然传来数声击掌喝彩声,随后一个听了足以令人浮想『乱』『性』地娇柔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内,令到他心脉命轮不由自主的颤动,仿佛受到了什么吸引似的就要破体而出。
跋氐心道不妙。连忙深吸几口气,运转自己的不动雷识,稳下心神。过了没多久,他恢复过来后,张开双眼的同时心生疑『惑』,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不趁着他稳定心神的时候出手击杀他。于是他转身朝身后好奇的看了过去,只见在椅子上坐着一个有如神话中女神样貌地倾世佳人慵懒的坐在了椅子上,一双足以勾摄魂魄的媚眼略带轻蔑的看着跋氐。同时一只纤细的玉手抚『摸』着跋氐放在桌子上的印信。这一刻跋氐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自己所有的抱负和身份都不重要了,唯一的愿望就是成为印信上那只被其抚『摸』地石兽。
“萨满教地长乐天圣母!”跋氐深感自己有点不对劲。连忙收束心神,然后试探『性』的问道。
“跋氐将军不愧为北部邦郡地第一战将,就连我教的大祭司也被跋氐将军如此轻易的就击杀了,实在让本座感到很高兴。”长空婉如既没有承认自己的身份,又没有反对,只是微笑着说道:“我主如今正在召集人才,协助我家幼主治理吠陀,跋氐将军这样的出『色』人才正是我主需要的,以将军的才能成为一方诸侯也不为过,不知将军可有意投效我主麾下?”
“没想到在萨满教有如神一般被信徒尊崇的长乐天圣母竟然会是他人的走狗,”跋氐听到长空婉如的话后,脸『色』陡然一惊,随后又冷笑着,讥讽道:“我很好奇是谁有能力驾驭圣母这样的人物?不知可否为我解答一二。”
长空婉如丝毫不在意跋氐的讥讽,反而坐起身子,神『色』肃然,朝东方抱拳说道:“能成为本座主人,并且甘心让本座为其效力的人只有我汉国之主汉王殿下。”
“汉国?汉王殿下?”跋氐听后先是一阵疑『惑』,随后脸『色』一惊,说道:“你是平定北疆的东方杀神段虎的手下!”
“不错!”长空婉如一脸自豪的说道:“本座是王爷千岁麾下三大亲卫之一,替王爷执掌萨满教。”
跋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沉声说道:“若是这样说的话,那个月护王就是贵主段虎,而月护圣主就是传说中能够驾驭百兽的九灵公主。”
“看来跋氐将军对我中原汉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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