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诛灭了那名城主满门之后。才退兵收手。这一看似小题大做地疯狂举动,不但震慑了整个北部邦郡,还使得吠陀萨满教内部变得更加团结,战力也随之提升到达顶点。
面对这样一支强硬地势力,无论同样身处北方的吠陀王和婆门教势力不敢有丝毫怠慢,他们很清楚这股势力是左右战局地关键,所以几乎同时双方势力的头目都给吠陀萨满教的总祭长写了一封信,想要让他站在自己这边。再不济袖手旁观也好。随后他们同时受到了萨满教总祭长给他们的信件。表明眼下萨满教跟北疆总坛失去了联系,吠陀萨满教的高层无法做出决定。所以在没有得到总坛指示之前不会参与任何争斗。
这两封意思含糊的信件虽然没有给予双方势力一个明确的答复,但是在双方看来其中的意思已经足够了。于是在萨满教没有介入的情况下,吠陀王和婆门教在北部邦郡的势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随着时间的推移,婆门教的势力逐渐占据上风,原本府邸在北方的总督们纷纷转移到了南方,跋氐也是其中之一,他在开战之始便将总督府移到了巴提雅城。
由于段虎拿下了洛加城,使得北部邦郡无法和南方取得任何联系,而摩云关又因为巴比司家的作用,切断了吠陀跟北疆的联系,以至于北方邦郡变成了一个孤岛。随着北部邦郡的战事加剧,大量的北方平民开始坐船向南方逃窜,在经过几次大规模的难民『潮』之后,扼守咽喉的跋氐将自己的兵源开始放在了这些难民的身上。他在巴提雅城周围以及红河上,设立关卡,将所有准备南下的难民拦截下来,其中的青壮一律都被抓入了军队之中,补充其战力消耗。虽然他的这一措施拆散了无数家庭,使得不少吠陀百姓对他恨之入骨,但从军事上来看,他的军队在激烈的战斗中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增强了不少,总兵力扩充了两倍有余,并且多次击败并攻陷婆门教的军队和城邦,俨然已经成为了六名总督的中心主力。
跋氐出身吠陀的一个没落将领世家,由于是庶出,加上母亲身份低下,所以一出生他就注定无法得到将领世家的帝刹种姓。因为种姓给他带来的羞辱,也使得他极为痛恨最先提出种姓制度的大德圣主,从而对看中其能力给予其帝刹身份的吠陀王极为忠心,并誓死为吠陀王对抗婆门教。
面对眼前的局面,跋氐看得远远比其他总督要远得很。他很清楚随着战斗的延续,最终的胜利者绝对不是吠陀王,也不是婆门教,开战双方都会因为兵力损失以及粮草耗尽,而失去战斗能力。到时一直充当旁观者的萨满教就能够出来收拾残局,从而把他们全部消灭,掌握整个北方十六邦,即便不能将他们消灭,也会尽最大力量减弱他们的军力和地盘,从而扩大萨满教在吠陀的影响力。
虽然跋氐曾多次向其他总督提起过对萨满教的怀疑,但是却丝毫无法引起其他五位总督的注意,这些总督都和萨满教关系极为不错,身边最宠爱的小妾也都是萨满教赠与他们的,所以每次跋氐提出萨满威胁论时,那些被酒『色』财气所『迷』的总督们都会顾左右而言他。
或许是跋氐感觉到其他总督跟萨满教可能有所交易,所以他决定以一己之力,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场战争结束掉。他的想法就是聚集所有军队,以婆门教防御相对薄弱的达陀平原为突破口,北上贯穿整个婆门教所控制的邦郡,与身处北疆的六十万吠陀精锐取得联系,让他们南下平定北部邦郡的婆门教,最后再决定是否继续南下攻打月护军。也正是抱定了这样一个主意,他将自己将近八成的军队全都秘密的调派到了伊兰特邦的北方,随时准备进攻,而进攻的最佳时机就是等待婆门教大军攻打产金之地达荼邦的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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