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寂静无声,依稀可以听见急促的马蹄声和车轮地碾压声从城南方向传过来。“将军,他来了。”丁喜俯身下去,凑到段虎耳边小声说道。段虎缓缓站起来,迈步走到路中央,笑道:“我们来迎接我们的客人吧!”马车逐渐驶近,马车上的老仆见到亭子里的火光有点惊讶,一边放慢马车,一边向后面的孙文经说道:“相爷前面的别离亭好像有人。”“有人?”孙文经掀开车帘向外张望了一下,心中沉思了片刻,惨然一笑,道:“会为老夫送行的人只有两种,一种的朋友,另一种是敌人。老夫的朋友和门人全都下了大理寺,在别离亭的只可能是敌人。”老仆问道:“相爷,那我们要停下来吗?”“当然要停下来,”孙文经浅笑道:“老夫为官数十年结下的仇怨也不少,想要老夫死、想要老夫垮的人不计其数,老夫也很想知道到底那位敌人还会如此看重老夫这个糟老头子?”
马车行到亭子前,老仆见到段虎等人立在道路中间,连忙勒住马车,高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挡住我们的去路?”黄烈上前说话道:“大秦虎贲大将军、北行道行军大总管段虎在此,请见前丞相孙文经孙老。”“段虎?”孙文经愣了一愣,从马车内走出来,看着一脸微笑的段虎,略带紧张的说道:“不知段将军为何要阻拦老夫的去路?”段虎指了指亭子内的酒菜说道:“段某只是想孙相在离开之前,喝一杯段某的喜酒。”孙文经在老仆的搀扶下,走下马车,并说道:“段将军舍弃那一屋子的尊贵客人,反而来过来见我这一个被贬边疆的糟老头子,实在让人费解?”“这又有什么费解的!”段虎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孙文经走入亭子里,说道:“虽然我们在朝为敌,争斗不死不休,但这并不代表段某对孙相就有反感。孙相能够在大秦朝堂之上,任职丞相数十年,门生遍布天下,段某对孙相佩服万分,可一直无缘一叙。若错过了今日不知何年何日才能再见到孙相,所以才会拦住孙相的马车,万望孙相莫怪。”“老夫能得我大秦第一猛将如此赞誉,深感荣幸。”孙文经也不拘束,坐下道:“段将军怕不是单单只是想要请我喝一杯喜酒吧?”“相爷,多心了。”丁喜浅浅一笑,上前为段虎和孙文经二人满上刚刚热好的酒,说道:“我家将军来此纯粹就是为了请您喝一杯喜酒,没有其他的目的。另外相爷的秘密。丁喜一直都守口如瓶,没有告诉我家将军,我家将军也非常器重和信任丁喜,从来没有问过此事,只要相爷信守承诺,丁喜便不会反口。”孙文经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客气道:“你丁喜在老夫门下干了十多年,你地性格和品行老夫了解。又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段虎主动举起酒杯。说道:“孙相,现在你应该可以放心喝段某这杯喜酒了吧!”“段将军客气了,你的喜酒老夫又怎么会不喝呢?”孙文经也跟着举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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