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事也做不到?”
“是,奴婢愿意为王后娘娘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奴婢现在就去。”芸桃磕了个头,膝行到了门槛边,匆匆起身离去。
青鸢笑了起来。
她用小寒去吓芸桃,让她匆匆地给她的主子报了第一次信,现在,芸桃发现青鸢怀疑的不是她,心慌意乱,哪会不出错?
小珍珠这回能帮她带回好消息了吧?
对了,关在地牢里的人不是倾华,她下午见了芸桃之后,突然心生一计,让小珍珠把焱殇叫回来,二人合计,让冷潭手下的一名女探子扮成了倾华,故意自投罗网,让许家人带回去。芸桃发现之后,一定会通知主子,他们再跟着那只鹰去追踪真正的倾华。能追踪上鸟儿的人只有卫长风,所以她拜托卫长风去了。
她摸着桌子站起来,慢吞吞地往门边摸。没有倾华,没有殊娘,他也没回来,这里冷清得可以!
这是她一个人的后宫啊,问天下帝王,有没有第二个人,只有一名王后相伴?青鸢突然被汹涌的成就感胀了个满怀。
她走得很慢,以免磕着碰着,她得好好珍惜自己的身子,少受伤,多享福。
外面伸进一只手,把她稳稳扶住,“怎么不看路?”
“晚上了嘛。”青鸢听到他的声音,眉开眼笑,“我晚上眼睛一向不好使。”
“今天格外不好使吗?”焱殇拧眉,她的鬼主意多,一眨眼就是一个,下午叫他回来,他还有些不耐烦,不想芸桃还真的放了黑鹰出去,卫长风带着冷阳和冷柔已经去了好几个时辰了,但愿能带回好消息。
青鸢冲他皱鼻子,眼睛的事,明天再说吧,免得晚上不带她去看热闹。这里冷冷清清的,她不想一个人躺在榻上发呆。
“你呀……”焱殇见她双眼清亮,不像有疾,便牵着她出来,温和地说:“豹奶用完了吗?”
“嗯,还有没有,我能不能亲自去挤?”青鸢眨眨大眼睛,故作兴奋。
“你?挤?”焱殇哑然失笑,摇摇头说:“现在并非豹子发|情怀豹崽的时候,明年再说吧。”
“也是,动物都是讲规矩的,不像某些人。”青鸢嘻嘻地笑。
“又胡说什么。”焱殇抬手就拧她的小嘴。
“还有啊,我看你也不怎么伤心,你姨母死了,你都没落泪,我姨妈当年去的时候,我都快哭瞎了。”
“你哪位姨母?”焱殇好奇地问。
“开花店的……花公主。”青鸢含糊地糊弄过去。
“真不知道你的脑袋里装着什么。”焱殇感叹地捧着她的小脑袋摇了摇。
“再摇得狠一点,把我摇蠢,这样我才会想得通为什么我要爱你,因为蠢啊,你都这么摇我脑袋了,我还爱你……”青鸢似笑非笑地眯上眸子,小声说。
“那就摇。”焱殇发狠地一挤她的小脸,气得脸色发绿。能挥刀疆场,却收拾不了这小东西,每回都让她讽刺得无力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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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桃披着一身暗青色的披风,急匆匆地往许府走,手掌握得很紧,汗水沾满小瓶子光滑的瓷身,她不时抬头看看天空,神情焦灼。
“站住,已经宵禁了,你怎么还在外面,?”一队侍卫从前面过来,厉声喝住她。
“大哥,我是许府的芸桃,王后身边的人,现在回许府去。”芸桃出示了出宫令牌,换了副娇笑的神情。
“走吧。”侍卫仔细查验过了令牌,挥了挥手。
芸桃轻舒一口气,大步往前走。这时一只黑鹰飞落下来,侍卫一见,立刻持箭就射。黑鹰受到惊吓,扑翅又飞,一团暗色落到了地上。
“快追,王后要找那只鹰。”侍卫们拔腿就跑。
芸桃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赶紧过去,捡起了地上的布条儿,可惜地上有一大滩水,布条儿被浸湿了。她左右看看,把布条儿捂在胸口上,埋头往许府狂奔。
进了门,她匆匆点亮了烛,凑到灯下,打开了细布条,上面的黑字已经模糊,隐隐认出是一句话,“倾华已转移,不要上当。”
她深深吐气,从床柱里取出一只黑色小瓶,倒了些白色的液体在布条上,布条很快就化成了一堆灰,消失不见了。
做完这一切,她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下来,此时又开始犯愁,真的要去给许承毅下这种真话药吗?
她想了想,拿了条厚厚的腰带出来,把口鼻严实地蒙上,小心地拧开了瓶塞子,里面是淡绿的液体,倒进茶里应该不会被发现。
罢了,就按青鸢说的做,反正她不会有损失。
她想了想,换回了孝服,往发鬓边别了朵小白花,又往脸上扑了些脂粉,快步出了房间。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她已经端着茶盘到了许承毅的房门外。
婢女进去通传了一声,出来领她进去。
她堆着一脸妩媚的笑,轻抬莲足,迈进了许承毅的房门。
许承毅歪在贵妃榻上饮酒,眼中泛着桃花光,狼一般地盯住了她的粉面。
“芸桃姑娘,怎么这么晚过来?”
“毅郡王不是让小女盯着王后娘娘吗?小女刚从王后娘娘那里来,马上就赶过来见你了。”芸桃慢步过去,搂住了许承毅的脖子,红唇亲昵地往他的脸上蹭。
“哦?有什么消息?”许承毅揽住她的纤腰,用力掐了一把。
“郡王,王后娘娘怀疑贞怡夫人是你杀的,还说,你是想要商铺产业,还说,她也想要呢!”芸桃把舌尖往他的嘴里吐,缠着他亲吻了一回,红着桃花面,眸子迷离地看着他,轻喘着说:“她还让我给你带来了真话药,说放在你的茶里,就能让你说出实话了。”
“哦?真话药?”许承毅笑了起来,一掌揭开了她的裙子,往她的腿上摸,“真话,不如女儿娇,或者在快活的时候,小王会有几句真话、”
“那我们试试?”芸桃眯了眯眼睛,把腿|打开了一些,让他的手进得更加顺畅,喉里发出了猫儿一般的轻吟声,“郡王,你是想试真话药,还是想试芸桃娇?”
“你说呢?”
许承毅坏坏地笑,一个用力,把她的孝服和袄子全部撕开,露出绣着红色并蒂莲的肚|兜。
“小女愿意和郡王娇上一晚……好多晚……”
芸桃娇笑着,把红唇又递了上去。
许承毅一掐她的下巴,抓住那瓶药,手指抵开了瓶盖儿,把药水给她倒进了嘴里。
芸桃顿时大惊失色,想吐出来,却被他死扣着,动弹不得。
“怎么办,现在被你喝了,小王就等着听小娇儿的真心话。”
许承毅大笑着,把她从身上掀下去,端起酒杯慢慢地品酒。
芸桃被他戏弄,顿时脸色铁青,手在胸口上摁了好几回,也没能把药水给吐出来。这药水什么味道也没有,入了喉,也没有感觉。
她很小心,没敢弄个假的过来,若真是真话药,说不定还能起作用。但没想到许承毅居然喂给她吃了。
“如何?怎么小娇儿还没说真心话?”许承毅笑吟吟地问她。
芸桃冷着脸,瞪他一眼,从地上捡起了破掉的衣衫,不满地抱怨,“王后娘娘怀疑你了,你自己悠着点吧,我要走了。”
“芸桃,你是谁的人哪?”许承毅笑着问。
自坐在房间里的女人160-->>(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