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唯一的椅子砸了过去。
“嘭”“哗啦”绿野・穹天一拳击在椅背上那坚实之极的梨木椅竟应拳片片碎裂开来。
“呜……”小小的哀鸣声。
球球顶着一头的木屑危险之极的悬挂在绿野・穹天的胸襟上。
“吓绿野・穹天你还是不是男人老用个无辜小动物威胁我算什么英雄……”我火冲顶门的叫。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用它威胁你了?它是被你这暴力女砸到吓得自己爬上来的好不好!”绿野・穹天抓住球球的小身子往下拽但球球的小爪子却似乎与他胸襟上用碧玉银丝镶嵌而成的图案缠在了一起。这一拽球球没被扯下来却被捏得的瞪圆小豆眼哀叫起来。
“喂你这个暴躁男不要再拽了你弄痛它了。”我心痛得飞快爬上床去用力拍开绿野・穹天的手“你放手让我来。”
他碧眸中翠色一闪出乎我意料的乖乖放开手任我去解球球小爪子上缠绕的银丝。
我对针线本就是“七窍已通六窍一窍不通。”现在又心中焦急更是不知道应从那里下手才能解开紧紧勒进球球肉爪爪缝里的银丝线。
我眼看那银线勒进球球肉里鲜红的血珠随着球球的哀鸣不断滴落下来。我急得用力去拉那银丝想把它拉断可那银丝却出乎意料的坚韧不但未断反而把我手指勒破。
“呀你这是什么破衣服!这银丝怎么这么结实……”我又痛又急抬头怒视绿野・穹天。
“破衣服?你知道这衣服有多贵么若弄破了卖了你都赔不起!这是精银丝线寻常刀剑都割不断你那点力气还想拉开简直就是做梦……”他瞪回来嘲讽的笑道。
我恍然怪不得这么坚韧我早该认出来是精银丝线。但因为实在是没想到真有这么**猖狂的人竟然用这种至坚至韧通常都用于锻造名贵盔甲武器的精银丝来绣衣服才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我乖乖放手我识时务的很这精银丝我绝对是拽不开拉不断的。
我皱眉急道:“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