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冷,很难受。
文瘸子还是老做法,先使大罗盘,然后又领着建成爬上了水潭子南边的山,也就是当初老汉说的什么水星山。上上下下一阵折腾,一老一小受的气喘吁吁,大楞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们,只好手里抓着文瘸子的口袋,站在水潭子边上。
文瘸子的脸上颜色越来越黑,赛过天上盖过来的云彩,建成觉见就和家里做饭时用到的老黑酱一样。这张脸没有一丝抽动,只有两只眼珠子在近瞭、远瞭。同时文瘸子嘴里也在叨叨着什么。
建成:文爷爷,怎么了?
文瘸子:我没有算岔(作者住:岔在当地方言里就是错的意思,本处算岔也就是算错的意思。)。这是个残心局。山北阴性,死水阴性,三合布局朝北阴性,要是这里还有屈死的人,就更是阴性到头!
建成:不是我哥认识的那个叫三臭的通信员跌进去死了吗?
文瘸子:我说的不是三臭那个人。三臭是男人,属阳性。女人才是属阴性,我说的是水里要是屈死过女人的话,这就不只残心局这么简单。以前我不是给你说过吗,太极天地,两分阴阳,两仪相分相合,才叫是正常。只剩下阴仪或者是阳仪,那就是个寡仪局!这个是个寡仪阴局,一旦是寡仪阴局,淹死女的话,就会越来越凶。要是男的跌进去,因为这里阴性太重,也没跑。反正就是个害人。我今儿来了得想个办法给排置了。
建成:我能帮上你什么?正好我也学学。
文瘸子:你站在一边看就行了。你看你爹在那边和谁说话呢?你过去问问,这个水潭子怎么来的.
建成回头,发现他爹大楞确实是在和个牵着牛的人说话。赶紧跑过去:爹,文爷爷叫我问问这个大爷,这个水潭子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原来就有。
牵牛人也着急在下大雨前回家。也就说了句:原来是片荒地,后来人们起土烧砖,时间长了水聚住走不了就成了这阵。你们问这个干啥?可不要到它跟前去,这水里死过两个人了,一男一女!
建成:大爷,先淹死的是男是女?
牵牛人:女的,就是我们八道沟村里老赵家的小妮子,十二,在水边边上耍,跌进去死了。男的听人们说是乡上的通信员。唉,好好的娃娃,一时三刻没了。这当爹娘的日子怎么往下过呢!
说着,牵着牛晃晃悠悠走了。
建成返回到文瘸子身边:文爷爷,里头死过个十二的小妮妮。在三臭淹死之前。
文瘸子:这就更不好闹了。可是不好闹也得闹。去,建成,把我口袋拿过来!
建成拿过去打开口袋,文瘸子拿出个小碗,从个小袋袋里倒出些朱砂,问建成:建成,怕不怕疼?
建成也不知道老汉要干啥,反正是觉见说不疼就对了。就说不疼。
文瘸子拿出小刀刀就要往破割建成的食指!大楞:叔,你干啥还得用血?要用你用我的!
文瘸子:你都有了老婆娃子多少年了?你的血还能用?
大楞听明白什么意思,不出声了只好看着建成紧咬着牙叫文瘸子给割破了指头,血一点点跌进碗里,和朱砂和在一起,成了黑红色的稀汤汤。
这边大楞还在给建成捂着手指头,那边文瘸子已经开始用毛笔蘸着血水和好的朱砂,往他平常到那里都带着的五圈大罗盘上开始画东西。建成知道老汉画的应该是符,但是他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些什么符。
文瘸子
官庄诡事第十八章 寡 仪-->>(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