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防止他二度烧我赶紧翻出他干净的睡衣扶起他准备替他脱下湿透了衣服。
当我开始解他的睡衣第三颗纽扣时……
他突然好象使上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了我的手像在抗拒最最肮脏的东西表情痛苦的难以形容“走……开……”
“北北我会走开!我会走开!先让我替你换衣服换了衣服我马上走开!”强压着辛酸与难堪我是脸皮厚到好似铜墙铁壁的童紫依不受伤不受伤!一点受伤也没有!
眼泪象坏掉的笼头一样怎样也关不上我也顾不得关上靠近他继续解着他的纽扣。
“别碰我……走开……”他浅促喘息如困兽般绝望仿彿承载著难以忍受的痛苦他开始反胃的呕吐起来。
刚刚灌进的药水全部呕在我的衣裳上。
他却依然还在呕吐昨晚呕吐早已经让他的胃只剩下胃酸但是他还在不断地干呕像要连五脏六腑都呕出来一样。
这样呕到近似自虐的他吓到了我。
“北北我再也不会勉强你了你别这样!”我的心疼到象被刀剜我用力抱住他的头。
可是他象沉浸在梦魇里无法自拔。
“别碰我!……”他全身瘫软无力低吼声却充满憎恨“别看我!……别看我!……”
终于我认清了他痛苦的表情那是难以忍受的屈辱。
我的心在惊。
“……你能忍受的了和女人做那档事吗?你忘记了那种肮脏到令你绝望的感觉了吗?……”突然我想起了暗巷里偷听到的话。
北北……
在好胜心下我踏入了敌人的圈套身中埋伏把北北推入了梦魇的悬崖。
北北……到底曾经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