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佩服李水水,因为他永远能咬着牙,伸手掰开人心里面最恶心的东西,然后仔细揣摩。
“矿场的事儿,庄庆洲要拿下來,我负责操作,但乐天今天到家,听到点消息,跟我说,前段时间张奔也想争,,说实话,我不想和你碰上,今天找你,第一是跟你说说郎五子的问題,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跟你说了,第二,我希望你别在腾玉良那儿抬价,咱俩在这儿直接说个数,如果,你比我的多,那么好,我直接退出。”李水水直奔主題的问道。
我被他弄的一愣,有点沒明白,他后面那句话的意思,所以问道:“什么在腾玉良那儿抬价。”
“你觉得有意思么。”李水水皱眉看着我问道。
“张奔拿煤矿,我沒直接参与。”我简洁的回了一句。
“!”李水水看着我的话,似乎根本沒信。
“我连腾玉良是谁都不知道。”我再次补充了一句。
李水水盯了我三秒,随即说道:“他是国土资源厅,负责矿产的处长,我俩接触了一下,他给我开价了,你真不知道,。”
“!”
听到这里,我霎时间明白过來李水水的意思,原來他是怕我,在腾玉良那儿抬价,然后把他挤出去。
“奔子因为这事儿进去了,两年,出來以后我得给他找个营生干,煤矿挺挣钱的,回头,我问问他吧,他要不松手,那我肯定争。”我耸搭着眼皮,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你要拿钱砸,那我回去跟庄庆洲商量下,我们退出。”李水水沉默许久,拿着矿泉水润了润干涸的嘴唇,目露失望的回道。
谈到这里,我已经知道,李水水的手里绝对沒有录像带,如果有的话,我说我一定要争,那他上一秒,就该拿出來了,。
他找我,真的就是想谈谈煤矿的事儿,。
可如果他沒设计坑我,那么郎五子和我之间的矛盾,也就肯定不是他设计的,。
想到这儿,我瞬间冷汗狂流,不是李水水,那就麻烦了,说明是一个未知的人,在设计我。
会是谁,。
录像带又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