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唇,下身的动作却没有减慢,黏腻的水渍声在空气中显得尤为***,邢凉月闭着眼,脸上一片潮红,微微张着的唇瓣,轻轻喘息着,特别撩人,男人欢喜的不行。
故意碾磨着前进,次次触动她的敏感,让她尖叫连连。
男人做了三次,才恋恋不舍的拔了出来,然后抱着浑身酸软的邢凉月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帮她清洗起来。
邢凉月累得连根指头都抬不起来,一双水眸,气愤的瞪着楚桀,声音软软道,
“你个混蛋强.奸犯!”
男人吃饱喝足,自然不去计较,反而厚着脸皮淡淡道,
“跟自己老婆上床,也叫强.奸?”
“滚,谁是你老婆!”
邢凉月推了推他,嘲讽道,
“看着衣冠楚楚,上了床就跟禽兽一样,你女人怎么受得了你!”
男人掰过她的脸,认真的看着她,低声道,
“我又没有说过,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
邢凉月被他突如其来的认真,弄得有些诧异,然后不屑的撇过脸道,
“你没有膜,怎么说都由你。”
男人叹了口气,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怜惜的让邢凉月的心尖有些颤动。
“你还记得四年前帝都酒店的事吗?”
邢凉月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心理上的慌乱和排斥让她压根没注意到男人说这话的原因,她冷着声音道,
“是萧楚告诉你的?”
“是。”
男人抱着她,一阵满足,也没有听出邢凉月话里的不对劲。
“所以,你现在来是出自愧疚?”
邢凉月一把推开他,嘲讽道,
“你是来替萧楚赔罪的吗,我当年是蠢被人下药***,但还没到找不来男人的地步!”
男人听得一头雾水,不过邢凉月的后半句话,让他特别火大,他箍住她的腰,一口咬在她的脖颈,恨声道,
“你他妈在帝都酒店强取豪夺掉老子的第一次,想不负责?找别的男人?我阉了他先!”
邢凉月僵住了动作,她停顿了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说帝都酒店那个男人是你?”
“不是我还有谁,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女人!”
邢凉月一脸黑线,顿了半秒,又道,
“你怎么会在那里?”
提起这件事,三十四岁的男人突然红了脸,粗着脖子吼道,
邢凉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她一直不肯提起的耻辱,竟然是她跟男人第一次相接,难道这就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她心里乱乱的,对于楚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放不下,又无法心无芥蒂的接受。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对于邢凉月的沉默,男人有些不太乐意,他以为这件事说开,邢凉月应该更能接受他才对。
邢凉月愣了愣,然后冷嘲道,
“说什么,你第一次的技术差劲死了,简直就是头蛮牛!”
男人脸一黑,狠狠地在她腰上揉捏了一把,邢凉月像小猫一样哼唧着,男人目光一柔,也舍不得再用力,洗完澡之后,男人又拿浴巾将她擦干,然后抱回了床上。
“你还不走?”
邢凉月累得眼皮直打架,男人却还时不时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就吼了一句。
“天亮再走。”
男人很是淡然,搂着她,又亲了亲,然后在她耳边断断续续说着四年前的事,邢凉月听着,也知道了萧楚的结局,她没什么表情,因为那是她自作自受,但她也做不出回应,因为男人的眼神太过炽热,最后,她索性闭上眼睛装睡,谁知道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身边的床已经凉透了,男人已经走了很久,她坐起身,愣了半响,如果不是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昨晚对她来说就像一场梦。
“月月,月月,沈叔叔来了。”
邢凉月刚下楼,小家伙就兴奋的叫了起来,邢凉月皱了皱眉,就见客厅里坐着的温润男子,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转头对她轻轻一笑,然后低头摆弄着桌上的茶水,温润道,
“邢伯父,你再尝尝这道茶。”
邢老似乎跟他谈得很愉快,轻轻点了点头,就拿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慢慢回味着,半响,放下杯子诚恳道,
“好茶,年轻人还懂这些的没有几个,你很不错。”
“邢伯父过奖了,家父以前也喜欢品茶,我这上不了台面的功夫,实在是不能让行家看,不然就贻笑大方了。”
邢老点了点头,对他的谦虚,很是赞赏。
“你怎么来了?”
邢凉月走过去,惊讶不已。
邢老皱了皱眉,沉声道,
“去换身衣服!”
其实邢凉月穿的睡衣很保守,但是邢老骨子里太守旧,觉得有点登不上台面。
“嗯,我先跟他说两句话。”
邢凉月胡乱应了一声,就抓着沈莫凡上了楼,邢老冷着脸,很是不悦,但是心里想看看这姓沈的年轻人,跟凉月到底是什么关系。
“啪――”
邢凉月关紧房门,质问道,
“你的公司不都在加拿大吗?你回国干吗?”
沈莫凡收敛起刚刚儒雅的笑容,走过去看着她,轻声道,
“应该是我问你,为什么离开的时候,连个招呼都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