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策呢?”他说着。
夏川槿一愣,看向他,或许……真的如子殇说的一样,玄虽不可能用这种理由骗自己,但若是是他吩咐的呢?
夜里,皓月当空,映衬的雪地泛着银光。
夏川槿翻来覆去睡不着,终是下*来到窗前,看着依旧站在外面的玄,心中隐隐不安,穿好衣裳打开-房间的门,却见花子殇竟在自己房门外。
她紧张的看向他,欲开口,“子殇……”
他却打断她,好看的凤眸眯起,“我就知道你放不下他。”
“子殇……”
“既然不放心,那便随他走吧。”淡淡的说着,下的手却紧紧握拳。
夏川槿看着他,眼中满是歉意,是自己说不想见颜梓琼,他帮她,是自己说要回揽月国,他陪她,可现在,“对不起,子殇,等确认他没事,我们就马上离开,好不好?”
花子殇合眼深呼吸,看着她,“我不会同你一起去。”
“子殇……”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会直接回揽月国,不会同你过去。”他说着,却在等着她的答案。
夏川槿,如果只是他的一个消息,你便毫无顾忌的离开的话,我会生气,花子殇这样在心中说着。
她看着他,看看外面的玄,心中决定难下,低头,终是开口,“对不起。”
说完打开门,朝着玄走去。
玄见她出来,脸上难掩喜色,“太子妃,你是愿意随属下走吗?”
“嗯。”应着,看向屋子里愣愣的花子殇,终是转身离去。
花子殇看着雪夜中的背影,失笑,心竟像是被人握住一般无法呼吸,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如此难受。
回城的路上,她不断询问着玄颜梓琼的病情,第一次,她心中没有底。
侍卫牵着马匹过来,夏川槿想都没有想,直接跨马而上,挥动着马鞭疾驰。
玄跟在她身后,太子爷,你一定要挺住,太子妃回来了。
两天后,夏川槿直奔客栈他的房间。
推开房门。
云若一愣,看着眼前的夏川槿,而她却似是没有看到她一般,直接来到他身边,紧张的看着躺在*上面色泛白痛苦不已的男人,“……颜梓琼……你醒醒……”心中没来由的害怕。
玄见到站在一旁的云若,一愣,颔首示意,她竟留下了。
云若看着*沿的夏川槿,她便是他的嫡妃夏川槿吗?这张容颜竟比那日在皇宫见到的还要震撼。
她有些尴尬的站在一旁,开口道,“那我先走了。”
“属下送公主。”说着。
夏川槿这才看向她,一张清丽灵动的小脸泛着担心,这几天都是她在照顾他吗?对她颔首笑笑。
便看向*上的颜梓琼,坐下,为他诊脉,她合眼听脉,长长的一刻之久,不时的蹙眉。
惊讶的睁大双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手指不自觉的颤抖着,口中喃喃着,“怎么会……怎么会……不可能……”
颜梓琼蹙眉,尽显痛苦之色。
她艰难的开口,问着进来的玄,有些哽咽与惊慌,“……他……他什么时候这样的?”质问的看向玄。
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也跟着紧张起来,“六日前。”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保护他的?”控制不住情绪怒斥道。
随后却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玄站在一旁,“是玄的错。”
夏川槿不停的握拳松开让自己放松不要紧张,可是他中的不是一般的毒,而是蛊。
她颤抖着拉起他左手的衣袖,手腕上半截一粒如红豆般大小的东西似乎正在动着,夏川槿定定的看着那粒东西,无法置信,竟是噬心蛊。
到底是谁要对他下此毒手,居然是噬心蛊,如今他已经昏迷,看来噬心蛊已经活动了一阵子了。
玄看着夏川槿慌乱的模样,“太子妃,你一定有办法救太子爷的,对不对?”
夏川槿深呼吸着,“我一定要救他,一定……”可是关于噬心蛊她只从外婆口中听说过,就连外婆都从未遇到过。
噬心蛊自开始在体内活动,以一日半寸朝着心脉攻入,如今自手腕开始已经向前三寸,自己最多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救他,可是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
她看向玄,“我们马上回揽月国。”
玄一愣,“是。”
连夜启程,马车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被子,他一直都没有睁过眼,夏川槿守着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从小便不喜蛊毒之术,所以书中所记她都只是草草翻过,外婆那些关于蛊毒的书籍都被她留在了谷中,里面一定会有救他的办法的。
她抱着他,不时的检查着他的身子有没有别的异动,小手抚上他的脸颊,她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心狠狠的抽动着,“梓琼,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绝对……”紧紧的抱着他,让他倚靠在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