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的手又紧了紧,说道:“如今这月黑风高的,正好适合干坏事,朕已经准备好了,你还不过来跟朕同流合污?”
任平生噗嗤一笑,对于凯风的遣词造句,觉得新鲜的很,虽然如此,还是乖乖的从被里面钻出来,又钻进了凯风的被子。凯风把包裹他的被子往地上一扔,明天自然会有收拾的人。只要陛下在水月宫安寝,这里的烛光就不会熄灭,但今日,为了自己,陛下说,让他们熄灯,任平生觉得心里一暖,看向凯风的眼神更加温顺。
凯风侧过身,轻轻地挑起任平生的下巴,在他眼里看到了已经被写满的化不开的情意,明明已经熄了灯自己还是可以看到他璀璨的眼睛,他弯着的嘴角,感受到他面颊上的红晕,凯风缓缓的靠近任平生,拥住他,一只手拨弄他的耳际的碎发,刻意用了调情一般的语调说道:“平生,你若是真的那么喜欢你唇上的胭脂,朕明日就让人给你多送一些去,不过今晚,你这唇上的胭脂,是属于朕的。”
在他错愕的眼神中吻上他的唇,凯风自己身上还穿着亵衣,任平生身上可是一丝不挂,凯风的指尖略过他的皮肤,激起他一阵阵战栗,凯风对这种恶作剧乐此不疲,知道任平生在挣扎之间,不经意挑起了凯风的亵衣扣子,凯风才收回自己作乱的手,也放开了已经透不过气的任平生。
“早知道平生是这般的着急,朕又何必如此隐忍呢?这亵衣本就是司织局的成品,没什么好的,不穿也罢了,改日平生为朕做一件吧?”
任平生只是微微点头,同样的情话,说在不同人面前,就会收到不同的反应,凯风眼见着任平生乖顺的样子,对他又多了几分爱怜。
她只是轻轻抱住他,“朕特意嘱咐阿公不要什么都跟你说,朕喜欢你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所以你不必担心自己伺候不好朕,无论怎样,你在朕身边就是好的。”
任平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眼睛里映着凯风的身影,凯风用手轻轻的覆盖上他的眉眼,“朕前几日送给你的谱子,你可用心看了吗?”
“臣侍正在学。”
“前几日莫小侍特意来找朕,说是想要学箫,朕也允了他,把尊亲王留下来的沁雪箫给了他,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因此烦扰。宫里嚼舌根的人太多,有些话总是不胫而走,朕知道管也是管不住的,倒不如亲自跟你说明白。”
任平生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可见还是听说了这件事,也有些介怀。
凯风加紧了搂他的力道,让任平生离她更近,直到呼吸都交错在一起,才说道:“那把箫虽然珍贵,到底是尊亲王用过的,父后留下的箫赏你倒是无所谓,同是男子,阿心虽然与朕亲厚,到底还是一个女子,朕不希望你用的东西上面有别的女子的痕迹。”
明明是因为沁雪箫伤身,凯风却说得跟一个一般的妒妇一样,任平生并不知道其中的缘故,只觉得凯风说话时吐出的气息,浮在自己脸上,打在自己心里,如果说陛下对他真的有那种独占的心思,他自然不胜荣幸。一把玉箫虽然珍贵,总是比不得这份情意。
“你的脸红得很。”凯风伸手抚摸他的面颊,玉指经过的地方,任平生忍不住动了一动,说道:“灯已经熄了,陛下怎么知道臣侍的脸红着呢?”
凯风不答话,只是把他弄成平躺的姿势,自己压在他的身上,一只手用头发轻轻的逗弄他,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他的长发,“你的发质不错,黑亮黑亮的,跟朕一样。”
任平生不知道为什么陛下会突然说起头发来,不敢应声,只能继续躺着,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小心的躲着凯风作乱的头发,毕竟陛下现在在他身上,不能不有所顾忌。
凯风又抚弄上他的眉眼,总是要把他身上的每一处都调戏到,才会办正事,她喜欢任平生的窘迫样子,这种窘迫跟青涩让她觉得自在,调戏花美男,自己在现代也常常干这样的事情,只是要顾及所谓的形象跟名声,不敢太招摇,如今在女尊的古代,自己是万人之上的皇帝,要美男一堆一堆,反而觉得辛苦。在这千万种辛苦之中,任平生让她觉得宁静,她想要保留这份宁静。
凯风终是不忍心看到他隐忍的样子,良好的修养逼迫着任平生无论受到凯风怎样的动作都不能发出声音,明眸皓齿,如今眼神已经有些迷茫,眼底已经积蓄着暧昧的水汽,贝齿咬唇,力道越来越重。
夜,安静异常,凯风清楚的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跟他错乱的心跳声,这样任平生让她忍不住靠近,靠近他,然后撕碎他身上的教养,带着他沉沦,再由着他带上假面,日日夜夜重复着这样的游戏。人,身上总是保留着兽性的,就算是白日里面再君子的人,到了晚上,在床底之间,也总是会干出让人不忍直视的事情。
凯风吻上他的唇,用小舌把他紧咬嘴唇的贝齿顶开,由浅入深,慢慢引导者任平生的动作,眼见他有些情动,却放开他,问道:“阿公是不是跟你说了一切交给朕?”
“恩?”任平生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凯风问这话的意思是什么,“是。”
凯风轻佻的笑了笑,又勾起他的下巴,“他办事倒是牢靠,朕明天一定好好赏他。”说完再次吻上任平生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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