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圆睁,只觉得凯风是诈尸而来,吓得不能言语。
赵月深看在眼里却以为是天子威严,震慑了这小门小户的平民,于是上前扶住她,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你不要声张,陛下是微服来此,你亲自带路,把人引到二楼,找个干净点的地方坐着,就罢了。”
陛下?那人心里合计道:姊妹之间长得像的也是有的,许是自己想多了,不过是不是陛下都好,横竖不可以是诈尸啊!想着想着心里也就踏实了一些,用袖子擦了擦刚刚的冷汗,她不明白为什么陛下不上三楼,也不敢轻易开口问,只能弓着身子把人请到了二楼,待人一坐定,就让小二上了这茶馆里最好的茶,自己也不敢退下,只在一旁听着吩咐,直到凯风挥挥手,她才松了口气。
却听得赵月深说道:“你不许告诉别人,这茶馆里以前是什么样子,今日就是什么样子,若是惊动了别人,自有办法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人唯唯诺诺的应了,口里只念着不敢不敢,也就退下了。凯风好久没喝到这种一般的茶了,刚想喝上一口,月深就压低了声音阻止道:“请主子容臣先试毒。”
凯风点点头,以前自己是皇女的时候,哪里还有这样的讲究?如今成了皇上,连出来吃个东西也要试毒了,月深喝完了没什么问题,向凯风点点头,又另取了一个茶杯,给凯风倒上,倒茶时三次起伏以代替对君主的三叩首,这种规矩民间的人不讲究,可是赵月深却是万万不敢有失的。
隔着屏风,有那个几个人在小声的议论着,“好久不见郑五了,你可知道他出了什么事?”
有一个人道:“你不知道?那个郑五平日里在咱们几个里面敢横眉竖眼的还不是因为它的姑姑在京城边的一个县当什么县尉吗?同样是县尉,居然也分个三六九等,这京诚周边的县城,又岂是一般人能当得了官儿的?”
先前的人又问道:“那如今又是为何?”
那人神神秘秘的说道:“你可知道去岁一月多,有人调了京城周边好几个县的兵去了城南跟城西?”
凯风本来没当做一会儿事儿,只当做这些人在八卦一些有的没的,没怎么走心,可是再一听,突然觉得里面的话大有深意,去年一月,那不正是阿心被俘的时候吗?自己从来没有下旨调过兵,又是谁敢在未有皇命的情况下调动军队?听那人的口气,说是好几个人,自然就不是什么小事儿了,是有计划的一次行动。这些人去了城西跟城南干什么?
凯风不知道下面的剧情,只能示意月深安静,两个人都听着隔壁的动静。第二个人又说道:“不知道这几个县尉得罪了谁,以前护着她们的人,最近一个个的被弹劾,什么事情都被人扒出来,无论贪污、强抢夫男、流连花巷,总之是没有一个过得安生的,他们几个县尉虽然在下面,自然也是不好过的。”
第一个人说道:“官场,哪里是人人都能混的明白的呢?凭你我的本事,哪里看的出来那些个大臣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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