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不养无用之人,毕竟我这里不是社会福利院。”
“主上的意思是……”裘妈妈突然觉着眼前的十岁小女孩,真的是她口中的堂堂大女子。
“朝歌?”十里没有回答裘妈妈的问题,却是目视大堂的入口,轻轻呼唤了一声,而当众人顺着十里的视线望去的时候才现,不知何时,那名小黄门装扮的朝歌,已然立在了入口处,一身黑色夜行衣在白日的阳光下,显得十分的扎眼。
“主子!”朝歌早已将软剑收入了腰上的剑鞘,轻功微起,几步之下便已经来到了十里的身后,接过青瓷战战兢兢拿在手中的漱口茶水,为不可查地微微皱眉,手下运功而起,不消片刻,本已经微凉的水,复而又冒出淡淡的白烟。
十里接过朝歌递过来的茶水,很是自然的漱口,吐水,擦嘴,只待所有的事情毕了,才问道:“东西到手了?”
朝歌点点头,将茶水复交还到愣在一旁的青瓷的手中,这才从怀中掏出一堆整整齐齐的银票。裘妈妈小心地瞥了一眼,映入她眼帘的,却是千两白银的数字,天啊,这可是大额银票啊,这一叠该有多少万两吧。
“四万两白银?”十里侧头询问,见朝歌点头,才似是喃喃地说了一句“不过是利息”的话,转而却是将银票交到了裘妈妈的手中,“你们要做什么营生我不管,这里是四万两白银,权当你们的启动资金。”
“四……四万两?”裘妈妈端着手中的银票不禁手微微作颤,四万两白银啊,就是不吃不喝也能撑着醉乡榭内所有人的开销过个二十年了,还做什么营生?到底是小孩子家家,不当家,不知柴米价的。
“对了,这四万两白银是朝歌向城主府索要的,你们要用,记得将银票洗干净了,免得又惹到了那张城主。”十里凉凉地丢下一句话,刹那间将裘妈妈的小算盘打得粉碎,话的含义很简单,这银子是偷的,还没有将银牌上城主府的印章换掉,你们有命拿银子,但是若不将这黑银洗白了,也就没命花了,至于你们怎么去洗白银子,这个她就不管了。
裘妈妈苦笑地接手银子,她收回刚才对自家主子是小孩子家家的评价。
“青灯呢?”十里问着朝歌道。
“他去街上化缘了,说是要给醉乡榭化来十日的生活费。”朝歌应道。
“恩。”十里点点头,推椅而起,临出大堂时,才似是想起了什么,对着朝歌说道,“让文竹过来吧。”
朝歌点点头,自然明白十里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的意思,文竹是谁啊,是被十里教化得还了俗的小和尚,而十里之所以愿意让文竹还俗并且跟在身边,不过是文竹烧得一手不错的素斋。至于让文竹来醉乡榭,想来也是十里受不了醉乡榭的菜肴,想让文竹来调教徒弟了。毕竟,醉乡榭是十里的,指不定哪天还要过来歇脚的。虽然对于到底有没有这个哪天,连十里自己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