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径凡,你在不在里面?”
没声音。
秦轻耐着性子又叫了一遍,依旧没人答应她。
“顾径凡,你再不出声,我就进来了哦…”
实在担心顾径凡的身体,生怕他又疼得死去活来,也没想那么多,推门直接进/入。
一进房间才发现,整个房间都是黑暗的,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下意识的想要退出去,不成想,门已经被锁住,一股温热的木香气息立刻包围了她。
这香味儿很熟悉,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摸黑伸出手,指尖在触到他的那一刻,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顾径凡,你到底有没有事?”
直觉告诉她,如果顾径凡真的有事,这会儿是没有能力来关门的。
果然,下一秒,她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男人浑热的气息有意无意撩/拔着她的耳垂。
“老婆…”
他的嗓音有些低哑,不似平时温和,听上去恹恹的,似乎是生病了,秦轻心下一紧,急忙转过身来,摸索着去摸他的额头,“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她清冽如甘泉一般的温细嗓音流淌出来,似涓涓溪流一般落在他的心上,三天里怄下来的气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顾径凡顿了顿,柔软的唇瓣轻轻含住她圆润的耳垂,“我是生病了…”
秦轻更加紧张了,“你生什么病了?快躺下来,我帮你看看?”
“嗯。”顾径凡闻言,也不多说什么,安安静静的被她牵着手,摸索着朝床边走去。
屋子里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脚下的东西,秦轻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直接朝着下面就趴了过去。
顾径凡心甘情愿的做了人肉垫子,只不过,他身下不是生硬的地板,而是软软的床铺。
落地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原来两个人躺在了地毯上,她压在他身上,暧/昧的味道一下子就升腾了上来,秦轻只觉得浑身仿佛被一桶热水自上而下浇下来,连呼吸都开始紊乱。
两个人都没有动。
顾径凡只觉得这三天仿佛像过了三年一样漫长,秦轻这个狠心的女人,竟然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给他打过,他甚至觉得,在秦轻心里,他一点儿地位也没有。
偏生的,他不甘心,又舍不得她,放不下她。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只爪子在他心里头挠似的,挠得他又疼又痒,烧得他死去活来。
屋里子没有光线,秦轻第一次来他的办公室,自然是不知道灯的开关在哪里,见他不说话,还以为自己压坏了他,急忙问:“顾径凡,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不舒服…”某人的声音也变得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好像真的是生病了。
秦轻着急,忙问:“哪里不舒服?”
某人摸索着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按上去,“老婆,这里…”
“这里好疼…”
秦轻的小手一紧,这男人,压根儿没病!
怒从心头起,“噔”一下就从顾径凡身上站了起来,二话不说,朝着顾径凡的小腿就是一脚,“好你个顾径凡,我以为你生病了,好心来看你,你到好,竟然敢骗我!”
她急得跟狗似的冲过来,谁知道这男人竟然是在骗她,搁谁谁不生气呀?
黑暗中,也瞧不真切,举起手上的包包,朝着身下的男人就砸了过去。
“混蛋!”
“卑鄙!”
总之,秦轻能想到的词儿,全都用在顾径凡身上了,好像顾径凡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一般。
顾径凡也知道骗秦轻是自己不对,千不该万不该拿着自己的身体来说事儿。
他明知道秦轻最在意他的身体,竟然还用这招来骗她,这一下,似乎是有些过分了…
可是眼下的情况,秦轻似乎哭了,他就算再想揍慕宇,也知道先把太太哄好。
“老婆,对不起…”
他拉低了声音,抱住还在捶打他胸口的小女人。
“老婆,这三天来,我好想你,好怕你不理我…”
“可是你呢,还真的就没理我,你知道的,我最怕你不理我…”
“我好怕…怕你就这么不理我,一直都这么不理我…”
秦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一颗心收的越发的紧了,紧得发疼。
这会儿,听他说的越多,她只觉得这心里越来越难受。
“秦轻,我爱你…”
这男人,整个人赖在她身上,压得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可是,明明是他的错,为什么他的解释却那么让她心花怒放?
他说爱她…
这一次,是真真切切的说了“爱…”
“轻轻,还在生我的气吗?”顾径凡慢慢的哄着,生怕又把太太给得罪了。
秦轻顿了顿,才缓缓的道:“你刚才第一句话说什么?”
“我说是慕宇骗你玩的啊…”某人故意装糊涂。
秦轻却不依他,“不是这一句,再之前的那一句…”
好在屋子没有灯光,否则,还真遮不住他的大红脸。
“顾径凡,我想听你说…”
许久以后,某人终于鼓足勇气,咬住她的耳垂,“我爱你…”
“我没听见!”某个小女人装糊涂。
“我爱你…”顾径凡只好又说一遍。
“六年里,我一直想着要把这句话说一千次一万次给你听…”
秦轻慧黯的眸子在黑暗里闪动着光芒,“六年前你就爱上我了,是不是?”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一遍又遍的吻着她的唇角。
以下省略n字…自行脑补。
完事以后,男人回到洗手间里洗澡,秦轻累得不想动,躺在床/上赖着。
顾径凡的电话突然响起来,顾径凡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传出来,“老婆,替我接电话!”
“我是顾径凡老婆…”姜景美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过来。
秦轻疑惑:“可他登记在册的配偶栏里写的是我的名字…”
“秦轻,你别得意,我是不会让你成为顾太太的!”姜景美眦着牙恶狠狠的瞪着电话。
她身旁的工作人员立刻把她手中的电话抢过来,“姜小姐,您又发病了,该吃药了…”
彼时,顾径凡已然从水中出来了,站在秦轻跟前,接过了电话,“姜小姐病了,就带他去吃药!”
秦轻皱眉,“姜景美怎么了?”
顾径凡笑的云淡风轻,“没什么,只是精神出了点问题而已…”
遭遇那样的事,姜家破败,宋辽远入狱,她又一分钱没得到的离开顾家,身无分文不说,连父亲都要被问罪入狱,精神哪里还能好?
很快,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见秦轻还在想着姜景美的事,顾径凡狠狠在女人手背上吻了一口,“好好想想婚礼的事吧!”
“半个月后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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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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