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南宫夫人移开了目光。
商宁弯起嘲讽的笑，十多年前她不就是因为受不了贫贱离开了她，离开了外婆，离开了家乡吗？
现在十多年后，还是相同的。
又一次掌声雷动，一个年轻的小姑娘穿着薄荷色的小礼服上台，站在那对夫妻中间，感情十分深厚的一家人。
只是那画面，商宁觉得，刺眼。
算算年纪，那个小姑娘大概就是她在离开家之后生的吧。
商宁麻木地站在那儿，去想自己这么多年的生活，去想外婆。她老人家虽然从来不提这个离家出走的女儿，可是她死的时候，却一直念叨着一个名字：“婉柔。”
经理忽然间通知商宁，送一份果盘去贵宾厅。
商宁正好离开这儿，从餐车上拿了果盘端起就走。
敲响贵宾室的门，里面并没有人应答，她拿卡刷开，走进去。
窗户前站了一个窈窕的身影，听见脚步声，转过来。
“宁宁……”南宫夫人眼里泛着泪花，看着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