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也只能摆脱你们二位了。”
一边说着,相泽纱织将那张牛皮纸慢慢的摊了开来。
我探头一瞅,这牛皮纸上原来是陈教授之前奉为宝物的那张写有“破其文可知天下”的卷轴的复印版。
这张卷轴之上那些古怪文字记录的东西,事实上我们已经知道是由谁留下来的了,对于上面所记载的内容,我们多少也能猜测的到。
关于这些古怪文字的记录,都是上一代地球上的原住民所留下的,据那由大祭司伪装而成的大祭司讲诉,上一代的地球人的科技水品已经发展的相当的高了,超光速的宇宙飞行都不在话下,从这点就可见一斑。
因此,这张卷轴之上记载的那怕只是当时的一些鸡毛蒜的小事儿,在现在的人眼中看来那指定也是相当神奇不可思议的,用“破其文可知天下”来形容也确实不夸张。
只是,记载在卷轴上的东西,终归还是属于上一代地球居民,即使现在破译出来了,对此时的人类也未必就是好事。
欲速则不达,揠苗助长的故事我是从小就听,即使现在破译出来卷轴之上的内容,以现在的人类的能力,非要行那千万年后才能完成的事情,那真真实是的是太勉为其难了。
只要人类按照现在的发展水平,多将精力放在科技发展研究之上,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往前走,总有一天会达到上一代地球人的文明高度的。
事实上,这就是一个轮回,还是老老实实的按照轮回的规律,顺着印子走来的妥当,若是非要按着这些日本杂碎的思路乱来的话,谁知道又会给现在的人类造成怎样的祸根。
因此,听到这相泽纱织说完,我的心中就已经做好了打算,不仅不能帮着她破解了这份卷轴上的内容,反而,有机会的话,我还的多给他们这中间做点梗使点绊子不成。
心中打定了主意,我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将心中所想的显露出半分来。
“这什么玩意儿?老子又不是文字学家,你拿这么一张完全看不明白的东西让我们破译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