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狗的这下手也忒黑了点吧......”
我一边呲着呀咧着嘴揉着脸上的淤青,一边开口向渠胖头念叨着。
我这找着借口说着话,脚下却慢慢的向着那铜镜处走了过去。
“谁知道门外面是你啊,你也沒出声,上來就往屋里甩一颗手雷,要照老子说,那一刀沒剁你脑袋上就算不错了!”
这渠胖头说的倒也沒错,也亏的当时在石室之中的他们机灵,将我扔进去的手雷又给踢出來了,这要是那手雷真在这石室之中爆炸了,估计我现在早就拔刀自刎了。
渠胖头一边冲着我骂骂咧咧着,一边走到石室的另一边踢了踢一个鼓鼓囊囊的登山包。
那登山包正是之前一直背在渠胖头身上的,里面装满了从怪物身上拔下來的金甲,沒想到这包东西竟然还让渠胖头给背到这地界儿了,难怪这渠胖头着急忙慌的要赶紧进屋呢,估计是惦记着这包东西别给弄丢了。
就在这功夫儿,我已经磨磨蹭蹭的挪到了那面巨大的铜镜之前了,只不过我却一直沒敢回头去朝哪铜镜之中去瞅瞅。
说实话,我是真的有点不敢。
这要是我真的在那铜镜之中看到另外一个男人的模样又该如何是好。
虽然,我现在的这沙皮一样的德行属实看起來挺寒碜,不过这么些年了,这原装的德行,我是早就习惯了的。
这要真的换了模样,变得再帅也难免心里别扭。
再者说,要是真变帅了,那不岂是更打击渠胖头和陈虎蛋了吗。
心中瞎琢磨着,我最后还是咬了咬下嘴唇,猛的一回头,就朝那铜镜之中瞅了过去。
“我cao!”
盯着那铜镜之中,我先是一愣,随即就瞪眼闷哼了一声。
只见在那铜镜之中,果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这男人,整个一个猪头三,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右眼乌黑,鼻子青肿,整个一加强版的沙皮啊。
“我ri你二大爷的!”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这副德行之后,我是忍不住的再次口申吟一声,问候起了渠胖头的直系亲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