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厉流畅起*来就接到温馨的电话,害怕吵到还在睡觉的安宁,他起身去卫生间里接听。
“这么早,有事吗?”
对方传来一阵山泉般轻柔的声音,“嗯,爷爷让你送我去a大看看。”
厉流畅显然有些不耐烦,可是想到现在的他还没那能力跟三叔公抗衡,他的话,他就必须得去做。
于是他应了,“嗯,等我几分钟,我去接你。”
挂了电话,再回到房间,*上的人睡得极香,他本不想打扰她的,可转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安宁突然叫住了他,“你要去哪儿啊?”
厉流畅顿住脚步,回头,安宁坐在*头,昏昏欲睡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块儿。
他又忍不住倒回来,坐在*边说:“我公司有事,要去处理一下,昨天晚上没睡好吧?那你接着睡。”
安宁摇摇头,起身朝他扑过来,窝在他的胸膛里,像个不懂事的娃娃。
“大叔,你以后离开,可不可以跟我说一声啊,有时候醒来突然看不见你,我心里好失落的。”
她埋着头,在他厚实的胸膛里蹭了蹭,弄得厉流畅火苗飙升。
想到自己还有事,他硬生生把那股*憋回去,推开安宁说:“好,我以后离开,都告诉你,看你还没睡醒的样子,可怜死了,继续睡吧,我先走了!”
他起身要走,安宁又撒娇的拉住他,*,“嗯~~大叔,不要走好不好?”
不知道怎么的,一觉醒来,看见旁边没有他,她心里顿时就落了一个空,想见他的*,说不出的强烈。
终于看见他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时,她才安了心。
“安宁!”突然被像孩子一样的安宁拉着不放他走,厉流畅有些意外,但又有些不理解,“你今天是怎么了?我只是出去工作,会回来的。”
看着他坚定又变得阴冷的眼神,安宁轻轻松了手,心口上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般,那么凉。
“哦,那你去吧!早安。”
厉流畅离开了,安宁用了早餐后,很无聊,没事就开着车去a大透透气,顺便看看她曾经那帮朋友过得怎么样?
人生嘛!就要敢于去尝试,去挑战,他们不是说她被人*了吗?那就让他们看看她这个*,当得爽不爽。
用了早餐,换上一身名牌着装,安宁出门跳上车,一路朝a大开去。
与此同时
厉流畅的车也刚好到达三叔公的大宅,接到温馨,俩人上车,前往a大。
安宁比他们先一步到达,火红色的法拉利停靠在a大校园的林荫道上,显得极为惹眼。
经过的同学们都指指点点,安宁却毫不在意。
终于看见阿文埋头走过来,她这才打开车门下车,笑脸迎上去,“是要回家吗?我送你吧?”
阿文倏然顿住脚步,看着安宁,又看看她旁边的跑车,脸色一垮,迈开步伐继续往前走。
安宁伸手拦住他,“看在以前那么好的份上,又何必在乎我们此刻的身份呢,我只想让你带我去看一眼阿伯。”
阿文斜眼看她,“你看他做什么?你不都跟抉哥分手了,过着你荣华富贵的生活吗?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还值得你记挂?”
安宁撇撇嘴,毫不在意阿文的话,冷笑,“随便你怎么想我,我都不会介意的,我只想去看一眼老人家,再怎么说,我当初也叫过他几声爷爷。”
阿文不屑,也随之冷笑道:“爷爷?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去看他吗?你觉得你有资格吗?”
安宁急了,也怒了,瞪着阿文,义正言辞,“我为什么没有资格?”
“哈!”阿文大笑一声,满目带着轻蔑的味道打量安宁,“瞧瞧,这一身都是好几万吧?还有这新得刺眼的车,你觉得你开去西街,能容得下吗?”
“安宁啊安宁,你既然都已经解脱穷苦人的生活了,为什么又还来缠着我们不放呢?尤其是抉哥跟阿伯,你不知道抉哥有多么的爱你,更不知道他为了你付出过什么,算我求你,放过他好不好?他已经被你害得够惨了。”
被她害得够惨?
安宁听到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把拽着阿文的手,将他推上车。
阿文没拒绝,想必她也不想在外面丢人,所以车上说保险一点。
“我怎么害他了?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样说我啊?”
“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你对他所做的一切,不都真凭实据的摆在我们眼前吗?”
安宁怒火中烧,“我到底对他做什么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你会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你告诉我啊,我到底对他做什么了?害得他现在这么惨?”安宁气得大叫。
阿文冷笑一声,开门见山的说:“你让你男人封杀他,雪藏他,让他刚买的房子被政aa府收回,让阿伯出车祸在医院里,并且停止对阿伯的治疗,你还让他对升华娱乐集团捏造出毁约的行为,让他背负了几百万的账,难道这些都不是你做的吗?”
“哈,你果真有本事啊,找了一个那么有能力的大老板。”
阿文的话,让安宁听得目瞪口呆。
怎么可能?
她没有做,她什么都没有做,萧抉所遭受的一切,不关她的事。
安宁不相信,瞪向阿文问,“告诉我,现在萧抉跟阿伯在哪儿?”
“怎么?你还想去见他们?”
安宁满目呆滞,整个人仿佛是脱了魂般,摇摇头道:“我只想去看看他的处境,我不相信你说的话,告诉我他在哪儿,我只想去看看他。”
“去刺激他吗?”阿文瞪着她,绝望的冷笑,“开着你这辆价值几百万的车,穿着你这身名牌装去刺激他吗?”
一行清泪,顺着安宁的眼底滑落了下来。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阿文摇头,“不,我只想远远地看着他,我答应你,我不出现在他眼前就是,你带我去看看他。”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明明就是很恨,很恨这个女人,可当他看见她在自己面前落泪时,他有心软得什么都依着她。
她不是想见他们吗?那就让他去看看她的杰作好了。
于是,阿文说了萧抉跟阿伯住的地点,安宁发动引擎,车子掉头,缓缓开出校园。
也就在她开着车离开校园的时候,同一条道上,逆行驰过来一辆银色兰博基尼,安宁一心思都在阿文说的那些话上面,根本就不注意四周的坏境,以至于她的车子与兰博基尼擦肩而过她都没看见。
到是兰博基尼车上的人,眼尖发现了她。
只是一转眼的瞬间,厉流畅还没看清安宁旁边坐着的男人的脸,车子就越过去开向了车流群,他微微一蹙眉,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反光镜,看到那辆车,的确是安宁的车时,他不高兴了。
整个怒发冲冠的表情,让旁边的女人好似困惑,“阿畅哥,你没事吧?”
厉流畅收回心思,摇头,“没事儿,我就送你到这里吧,我公司还有事,你去校园里看看,下午我再过来接你。”
温馨虽然还有些不情愿,但也点了点头。
她前脚刚下车,厉流畅的车下一秒调转,嗖的一声消失在校园。
可等他追出来的时候,安宁的车,早已没了踪影。
a市,郊区,矿厂,萧抉,矿工……
当阿文带着安宁来看到现实中的萧抉时,安宁整个人都傻了。
他看见了什么?昔日里众星捧月的萧抉,此刻竟然以一个矿工人的身份,在这座矿厂里打工,拉运矿石。
她以为,他当了明星,买了大房子,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很好很好。
她以为,他出了名,对阿伯来讲,以后都衣食无忧了。
可是此刻她看见的是什么?他没有比自己想象中的过得那么好,反而都超出了她的想象。
为什么?为什么他此刻会变得如此的狼狈?
“你也知道,抉哥是那么一个骄傲的人,现在沦落成这样,他有多伤尊严吗?”
“安宁,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可看在他当初救了你一命的份上,看在你们曾经相爱的份上,你就发发慈悲,让你背后那个大老板收手吧,别再让抉哥活得那么没有尊严了!”
不知不觉,安宁又湿了眼眶,尤其是看着萧抉穿着一身矿工人的衣服,埋头在矿石堆里工作的情景,她忍忍不住心痛又心疼。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突然一怔,扭头看向身边的阿文,“你怎么知道他所遭遇的一切,是我背后的那个男人所为?”
阿文也看着她,很仔细的分析,“或许,我们错怪你了,或许这一切都跟你没有关系,甚至你都被蒙在鼓里,可是,确确实实是帝豪集团总裁所为。”
“帝豪集团总裁?”
“是,你不会告诉我,你不认识帝豪集团总裁吧?”
安宁摇摇头,很肯定的说:“我不认识,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帝豪集团总裁。”
“哈!”阿文大笑,及其好笑的看着安宁,“你不认识?你居然告诉我你不认识?”
“……”
“当真不认识吗?那那个*你的男人是谁?你跟了他多久了?你居然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安宁恍然大悟,“你指的帝豪集团总裁,是厉流畅?”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我有跟踪过你,也才就是他陪着你去买车的那一天,我见过他长成什么样子,后来我去做了调查!”
阿文顿了下,问安宁,“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在酒吧玩真心话大冒险吗?你还记得你当时喝醉了被人带走的事吗?”
“我告诉你,那个从酒吧把你带走的人,就是他,就是那个一直呆在你身边的男人,就是他把抉哥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上次从酒吧把她带走的男人是厉流畅?
这个消息,顿时像一颗炸弹,倏然在安宁的世界里炸开了花。
那个男人是厉流畅?怪不得她一直问他,他是从哪儿把她抱回家的,他都不肯说,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甚至比那个时候更早,他就开始觊觎她了。
原来,他不是那么的衣冠楚楚,他是只*,不,*不如。
对,他简直*不如,明明是他把她带回家,然后等她完全失去了理智,没有了抵抗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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