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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覆天下——我御天臧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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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无遥看着他,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又似乎有些伤感和苦涩,突地,心底划过一丝奇怪而陌生的情绪。

    陆无遥低下头,声音平静,“一路顺风!”

    一路顺风?

    御天臧眼廓微深,笑了笑,伸手,轻轻抱住他的背脊,薄唇轻扫过他的耳畔,“遥,我这次走了之后,或许,我们就再也不会见面了。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讲?一句也好。”

    被他强抱不是有一次两次,他由开始的剧烈反抗,到最后的顺从,以至于现在,他竟对他这个不算拥抱的拥抱而产生了几分奇怪的眷恋。

    他身上气息很阳刚,很男人,他无疑是男人中的男人。

    他似乎,连他身上的气味都记住了。

    陆无遥深深吸了口气,推开他,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给他。

    御天臧盯着他秀白指尖上的瓷杯,伸手握|住,连带他的手和杯子,眼瞳微抬,清幽幽的看着他。

    今晚的御天臧是不一样的。

    没有往日的粗野,眼角眉梢都带了微不可见的柔|软和眷顾,每一个落在陆无遥身上的眼神儿都是那么的多情。

    即便知道他是一个男人,可对于他这样赤果果展露他的情感,陆无遥却是头一次,不感到排斥和不自在。

    他坦然接受他的目光。

    慢慢将手从他温热的指尖抽了出来,转过头,什么话也没说。

    御天臧就一直盯着他看,目光由期盼到最后的暗淡。

    他苦涩笑了笑,仰头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而后将手中的杯子随手一甩,啪的一声发出一阵巨响,与此同时,房门也被大力阖上了。

    屋子里,立即便空寂了下来。

    陆无遥怔怔看着脚边碎掉的水杯,好半响没了反应。

    脑子里,全是他那句“也许他们以后都不会见面了”。

    不知怎么,他竟觉内心有些沉闷和难受,那是一种连呼吸都困难的窒闷感。

    而就在这时,房门又忽的一下被从外推开。

    陆无遥内心竟是闪过一丝期许,抬头看过去,便连眼神儿中的期盼都没来得及掩下。

    可是出现在房门口的人,却并不是去而复返的人,而是顾宜苓。

    顾宜苓眼底含泪,楚楚可怜的看着陆无遥,“无遥,帮帮我好吗?”

    “”

    ————————————————————————————————————————————————

    斋星阁内,满地酒瓶,酒气熏天。

    御天臧整个窝坐在一把凳子前,手上拎着一只酒壶,脚边全是七七八八躺着的酒瓶。

    朦胧中,他看到有人朝他走了过来。

    他甩了甩头,拧紧眉头仔细看过去,黑深的双瞳迅速闪过一道亮光,又迅速迷醉了下去,拎着酒壶的手指了过去,“遥,来,陪我喝。”

    陆无遥没什么表情,慢腾腾走到他面前,蹲下,从他手中拿过那只酒壶,仰头就喝了起来。

    御天臧抿紧了唇,黑瞳紧紧盯着他的脸。

    陆无遥提袖擦了擦嘴,将酒壶递给他,嘴角勾了勾,“该你了。”

    “”御天臧喉咙耸|动,着迷了般的盯着他微扬的嘴角。

    印象中,这是他第一次,对他笑。

    眼瞳缓慢转动,落在酒壶的瓶口,内心里,一股类似希望的东西迅速点燃。

    而后他接过酒壶,仰头大口喝了起来。

    陆无遥坐到身边,兀自打开另一只酒壶喝了起来。

    御天臧斜着

    眼角看着他,将他俊美的轮廓深深刻在了脑子里。

    不,也许,很久之前便刻印上了。

    他眉梢带了一缕笑,而这缕笑,在第二日醒来,发现身边躺着寸缕未着的顾宜苓时,也未见消散。

    脸,寸寸玄黑了下去,御天臧盯着顾宜苓,眼底汹涌而过滔天的怒意以外,便是深深的自嘲和悲凉。

    御天臧无疑是聪明人,这样的场景,他无需多想,便清楚了这里面是怎样的“阴谋”。

    顾宜苓缓缓打开眼,入目的他的脸冷硬和残酷。

    脸微微发白,她慢慢坐了起来,丝被滑下,露出她白|皙布满痕印的肌肤,她眼底闪动着莹润的水光,欲言又止的盯着他。

    御天臧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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