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秦暖一直摇头,“该说抱歉的人应该是我才对,竟然将你忘了。我想我之所以会和你结婚,那也是因为我对你无比的爱恋,我不要再离开你,一刻都不要。”
牧宇森将秦暖抱得越发的紧些,“以后就呆在我身边,我一步都不会让你再离开我。”
秦暖看着眼前的一张张的相片,以及那两个红色的本本,不可思议地看着牧宇森,“原来真的是真的。”
牧宇森点点头,“这下你不相信也不行了。”
秦暖开心的笑笑,一把将牧宇森抱住,说道:“幸亏是你!”
牧宇森将秦暖反抱住,几欲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直到秦暖叫痛,他才恋恋不舍得将秦暖放开。
就在今天早上,牧宇森和秦暖已经从医院回到了佟家,并且为了庆祝秦暖大病初愈,佟夫人特地命人转照着秦暖之前所喜欢的菜样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佟墨雨小鸟一样的飞到房间里,看着眼前两人相偎相依的情形,眉开眼笑,“叔叔,婶婶,下来吃饭了。”
牧宇森与秦暖相视一笑,齐齐地下楼去。
楼下,佟夫人在饭桌旁正襟危坐,在看见牧宇森与秦暖下来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
牧宇森与秦暖坐下,看着那一桌子的好菜,两人皆是胃口大开。最近因为秦暖的事情,牧宇森也已经好几顿都是十分的凑合,如今秦暖回来,即便是还有很多事情她没能够想起来,他也却是稍稍放下心来。
……
大热天的,江贝贝却十分狠心的将自己裹在棉被里,嘴里还插着一根温度计。钱莫迪在一旁跟李莲英似的伺候着江贝贝这个老佛爷。
“啊啊啊……阿嚏!”江贝贝打了个喷嚏,将嘴中的温度计不小心喷了出来,她扭了扭鼻子,将温度计捡起来看了看上面的温度,还好不是很烧。
钱莫迪将冲好的药从到江贝贝的嘴边,他事先早就兑好额水,不冷不热,江贝贝端过药来一口便都灌进了嗓子眼儿。
钱莫迪用手绢擦了擦江贝贝的嘴角,“躺下在休息一会吧。”
江贝贝摇摇头,“我们出去玩吧?”
“不行,你今天务必在酒店休息。”钱莫迪说道。
“为什么我又不是病入膏肓,我只是有一点发烧。”
钱莫迪翻了个白眼,“少废话。”
江贝贝无奈地看着钱莫迪躺下不再说话,而钱莫迪便像一个勤奋的黄牛一样,将酒店房间收拾的妥妥帖帖,最后拉过来一把椅子就坐在江贝贝的床边,拿着本杂志在那里翻来翻去。
同样翻来翻去的还有江贝贝,她实在是翻来复去的睡不着,于是又坐起身来,在钱莫迪幽怨的目光下将滑下来的被子盖到了脖子,说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什么游戏?”
“猜谜语好不好?”
“不好!”钱莫迪低下眼帘,径自翻看杂志。
江贝贝嘟起嘴吧,一把扯掉钱莫迪眼前的杂志,懊恼地说道:“杂志有你老婆重要吗?”
钱莫迪冷冷地扫了一眼江贝贝,“你说呢。”
“当然没有,”江贝贝得意的说道。
钱莫迪轻笑一声,“您还真是盲目自信。”
“切!”江贝贝不屑地看了一眼钱莫迪,心下却是无聊至极,说道:“还是有暖暖的日子好,想当年,只要我无聊的时候,她就会毫无怨言的陪我逛街,看电影,吃好吃的,还会给我讲笑话……你们男人,啧啧啧,除了能用来生孩子还能做什么?”
钱莫迪一听,不满意了,一把将江贝贝连人带被捞到他的近前,用力之大不惜连拍江贝贝两下子,说道:“你有没有良心,你也不想想,没有我在外面拼死拼活的赚钱,你那什么和人家一起逛街,吃喝,享受……”
江贝贝推了一把钱莫迪的脑门,“有没有搞错,我花钱难不成还得从你钱包里拿不成?”
钱莫迪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江贝贝翻了个白眼,“给我讲个笑话。”
“不会!”
“……”她幽怨地看着她,蓦地,眼里淌出泪来,“你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没有的事。”
“那你为什么不肯给我讲笑话?”
“你是小孩子吗?”
“我如果说是,你会给我讲笑话吗?”
“你说你是第一夫人,你就是第一夫人了吗?”
“那得看你是不是第一男人。”
“……”
江贝贝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十分给力的响起来,却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江贝贝拿着手机小心翼翼地说道。
“贝贝!”那头传来清脆的女音,甘甜如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