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度,我和贱贱平时都是光着膀子睡觉,今天也不知这家伙是发了哪门子的神经。
我走上前去,一把将那床大花棉被掀到了一旁,嚷道:“你窝蛆呢!这么大热的天居然盖棉被!快起床啦!”
贱贱有气无力地哼唧了几声,却并没有爬起来,我正yu将他拽起来,却发现他的身体蜷曲成了一团,并且还在瑟瑟发抖。我赶忙将手往他额头上一探,好烫!看来是发烧了,我立刻走到门外,冲着院子里正在扫地的翟伯喊道:“翟伯!你快上来看看,贱贱好像病了!”
翟伯一听,二话没说,立刻将手中的扫帚往地上一扔,便火急火燎地奔上楼来。翟伯的左腿虽然有些残疾,平ri里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可要是遇到急事跑起来,速度却并不比正常人慢。他很快便来到了贱贱床前,伸手在贱贱的额头上摸了摸,又端起贱贱的左手腕替他把起了脉来。
翟伯的神se越来越凝重,我在一旁看着,大气都不敢出。
忽然,他站起身来,一把将贱贱的衣服给掀了上去,我凑眼一瞧,不禁大吃了一惊,只见在贱贱的胸前,竟赫然印着一团黑se的印记。这个印记的形状颇为特别,看起来像是一个符印。
“怎……怎么会是……”翟伯便像是大白天活见了鬼,脸se陡然大变。
我隐约感到事态严重,站在一旁不敢多问。他忽然扭过头来说道:“快去我房里,把我床底下那个木匣子给抱上来。”
我赶忙跑向了翟伯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