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在餐巾燃尽时,迅速跑二楼推门钻进间屋子里。
小湘和她的母亲以及刘斌在里面,我进去后赶紧把即将烧到手的餐巾角丢在地,靠着墙壁大声喘气,头脸的疼痛也顾不了。
“王林,你的脸……”小湘吃惊的看着我说。
我喘着气点点头,哥们知道什么模样,肯定像蜂窝!
刘斌走过来说:“我帮他把毒液挤出来就没事了。小时候我们经常树捅马蜂窝,家用蒜汁抹就会好。可是现在出不去,只能把毒液挤出来。”说着伸手到我脸,靠,痛的我把脑袋往后缩,不能碰啊!
正在这时,只听门外响起声尖叫,我慌忙转身在猫眼往外瞧看,原来是李瑾萱跌倒在走廊内,被群黄蜂叮在头。好在这丫头还知道用手捂着脸,不过情况却十分糟糕。我于是冲到床边揪起被子往头蒙,拉门跑出去了。
抓住被子角来挥动,将黄蜂赶开,将这丫头拉进被子里,见迎面这扇门就在眼前,立马推门进去。谢琛、曲垣、大嘴荣和陈寒烟在这儿,他们四人把我们接进来急忙把门关。但有十几只黄蜂跟着飞进来,大嘴荣和谢琛抡起枕头到处拍打了阵子,才将这些玩意尽数剿灭。
李瑾萱倒在床大声呼痛,我们看,还好脸并没有什么叮咬的伤痕,大部分在头。
“华哥,我恨你,你为什么不带我?”李瑾萱边哭边说。
谢琛愁眉苦脸的瞅着我,那意思好像在说,不是我不带她,而是只能带个,你知道我该带谁。
“嘘!”陈寒烟这时把手指竖在唇边,脸色显得挺紧张。
我们立刻都闭嘴巴,倾听外面动静。除了黄蜂嗡嗡之声外,还有种悉悉索索的诡异声音,这是什么?在猫眼往外看,只能看到对面墙壁,却看不到地面。这种东西似乎是爬行动物。
我当把门打开条细缝,小到黄蜂也钻不进来。依稀看到地出现了片色彩斑斓的玩意,我勒个叉叉,汗毛顿时根根竖起来了,那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