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下楼的这个则几乎可以说是一个长不大的老小孩。
说他老,几乎头发胡子都是白的,说他小,那晃晃悠悠半夜唱着“白龙马蹄朝西”,没事还顺便出去勾搭些失足女青年的,这十足就是一个半疯癫的疯子。
说他是疯子没错,因为他确实就叫疯子。
“听说替身那老小子又回来了,他没来点宣言什么的?”穿着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的西服,上面皱皱巴巴的满是黑的硬块,仿佛一抖就能掉下半斤黑泥来一样。
如果说黑鳝是一团冰冷的冰,那疯子就是不按理出牌的一盆火。
“没有,不过是留下一具尸体。”黑鳝冰冰冷冷的说道。
“尸体?”疯子楞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这老小子长进了,爷不给你们说了,我出去溜达溜达。”说着晃晃悠悠的疯子走出了咖啡厅,边走边吆喝着:“老小子们,大爷我来了。”
待从有些担忧和古怪的看了看黑鳝,黑鳝则仿佛没有看到疯子出去一般。
李木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香云山,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只依稀记得一句:“以后香云山不要再来了。”
如同一只木偶一样走回江城县人民医院,如同挺尸一样直挺挺的躺在了病房的病床上,那套临时借来的衣服已经回到了他们主人身边,李木羽床边留下的只是一见黑se的外套在病房的冷光灯下显得黑的眨眼,黑的深邃。
李木羽能走回去自然是让两个人架回去的,黑白无常安顿好李木羽嘴上更是不由的抽了抽。
“什么时候咱家成了别人家的保姆?”抱怨归抱怨,意见真心的不敢去提,毕竟能让那老头欠个人情,这他妈是好事。
完成了差事自然是要回去复命的,只是看着那套漆黑的衣服,黑白无常嘴角都没来由的抽了抽,但委实真心的不敢去动。
站在香云山顶,孙景堂看着漆黑的天空,又俯看着已经陪伴了自己几十年的“家”,该离开的时候终究还是要离开。
一指渡半湖,凭空造高手,孙景堂会,但他不会这么做,那是在害李木羽。
他所做的无非是留给李木羽一个种子,或者说是一份记忆。
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孙景堂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世人人皆知yin河灌人间,百鬼夜出行,路上皆死骨,游魂惨兮兮。却没有人知道
二十 大幕(三)-->>(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