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苦笑了一下:“洞里这个是它的‘升级版’——飞僵!”
“飞僵!!!???”麻幺惊得往后仰了一下。
老杨惊恐地问道:“飞僵是个什么东西?算是鬼吗?”
阿洛没理他,只是担忧地说:“此货不除,一旦生成旱魃那就除不了啦。其它的不说,几场大旱那是无法避免的,方圆百里之内的村镇都会遭殃。”
“师哥,你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物件?”麻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锈满霉绿色的东西。
老杨凑过来看了看:“弹壳···小时候,我们经常跑去练靶场捡回来当哨子吹。”
阿洛的眉头皱紧了:“村民们说,这玩意儿满地都是,莫非他们没事在里面练靶子么?”
俞白云跑到阿洛身后给他揉捏着肩膀:“你不是分析大师吗,再把洞里的故事分析分析吧,管它真假,权当参考。”
阿洛思忖了几分钟,捡起一根木棍在地上边画边说:“小云看到的僵尸只有一个,而且还是个‘准旱魃’,头发和指甲长得那么长,这表明它是在洞里生存了很久才死的,并且死后还在继续生长···那是由于尸气太盛而导致的。”
阿洛问麻幺:“师父说过,僵尸尸气重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你还记得吗?”
麻幺答道:“长期以死尸腐肉为食?”
“回答正确!”阿洛赞完继续说道:“那我就来大致地猜测一下洞里的故事,就从老黎的父亲——阿蔑,逃出洞后说起···”
“通道被炸塌后,土匪们仅凭双手根本无法清掉石块,又不敢动用手榴弹等威力极大的武器,害怕造成大面积塌方···在土匪们苦苦思索出路的那段时间里,生活物资日渐匮乏,又加上人心惶惶,从而产生了内讧,于是发生了枪战。那场枪战的最后赢家就是洞里的那个飞僵···”
顿了两秒,阿洛又说:“当然,可能还有另一个版本:老大张天顺眼看出洞无望,为了给自己多留点活命的粮食,而对匪众们下了毒手···洞里的那个飞僵也许就是张天顺本人。”
“不管是谁,反正洞里最后只剩下了一个人,他把所有粮食都吃光后,只有吃死人的尸体,当尸体也吃光后,他最终还是被饿死了···在临死之前,他把财宝都隐藏了起来,或许就藏在了某个小洞里,所以我们没有找到···老杨看到的那张石台,就是他为自己打造的裸棺,尸身在上面躺了几十年,所以才留下了那么明显的尸印。”
麻幺终于开窍了,接口道:“洞里的阴气那么重,就是其它的死灵凝聚起来的,但是都被那只飞僵给吸收了,难怪炼化得那么快。”
“对,”阿洛点了下头:“洞里本来就是个极好的养尸地,原本需要百年才可炼成的飞僵,只用了几十年就炼成了。但是还缺一口气,那就是地表的阳动之气···正是我们冒然地闯入,才把阳气给输了进去,无意中把它给‘激活’了···还记得那天炮响过后的那场‘地震’吗···那就是起尸引发的动静。”
老杨越听越怕,却又心有不甘地问道:“听起来那么厉害?难道我们真的就这么算了吗?”
阿洛和麻幺对视了一下眼神:“恶煞既已激活,我们岂有视而不见之理,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寨民们的生计着想···飞僵养成旱魃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麻幺的眼里闪出一道亮光,捏着拳头说道:“管他飞姜跳蒜,干它!”
俞白云也攥紧了小拳头:“对,干它,干它姥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