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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黎的家,就在阿洛他们第一次出山时见到的那个寨子里,这也是个苗族村寨,背靠山,面临水,清一色的吊脚楼,户户都有“美人靠”,非常的古朴秀美。
因为寨民们进山帮老黎家办事,他家今天就像过节似的杀猪杀鸡,置备丰盛的晚宴等着老黎他们回来。但看到老黎带回了两个穿着洋气的陌生人后,大伙叽里咕噜地展开了议论,纷纷猜测着这俩人的身份。
作为贵宾,阿洛和俞白云被安排在了堂屋里落座,开席的时候,村里的妇女们照着习俗向二位贵宾唱了《迎宾歌》,敬了牛角酒,俞白云觉得既新奇又开心,小脸红扑扑的。
老黎把鸡心夹给阿洛后,阿洛又将鸡心分成数份敬了回去,俞白云不解,正想发问,却被阿洛悄悄踩了一脚,立马闭口不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俞白云撑得直打嗝。老黎叫走了其它几位陪客的村民,关上大门进入了正题:“实不相瞒,我家里这几十年来确实不顺哪!”
老黎仰脖吞了杯酒,“既然杨老五和你们一起探矿,他肯定对你们说起过土匪那档子事了吧?”
阿洛点点头:“说起过,但都认为是个传说。”
老黎笑了笑:“这故事对于他们来讲是个传说,但对于我,那可是家族血泪史呀,只有我知道这是个真事。”
他用了“知道”这个词汇,而不是“相信”?他到底“知道”些什么?阿洛认真地听下去。
“我所说的那位‘先人’,其实就是我的父亲···”老黎将他心里的秘密娓娓道来。
老黎的父亲苗名叫阿蔑,母亲叫阿香。
土匪和小分队遭遇之前,就是歇脚在他们的这个寨子里,匪首张天顺还把阿蔑的家当做了自己的“临时指挥部”···当时,阿蔑和阿香才成亲三个多月,并且刚刚怀上了孩子。
遭遇战打响后,土匪们边打边撤,临走时抓了寨里的几个年青人当挑夫,阿蔑就是其中一个。
土匪们消失后,阿香天天以泪洗面,料定丈夫已经不在人世了,没想到一个月后,镇上做盐巴生意的阿忠叔给她送来了一张条子,上面写了几个字:“下场天,盐铺面,不言不见,蔑。”
心有灵犀的阿香立刻读懂了字面上的意思:下一个赶场天,在盐巴铺子见面,但是不能说话,也不能相认···原来我的阿蔑还活着!!!
阿香高兴死了,熬星星熬月亮地终于等到了下一个赶集日,乔装打扮后早早的赶到了镇上的盐巴铺,坐在铺子对面的茶馆里等候丈夫的出现。
临近中午时分,铺子走进去几个人,虽然都被斗笠盖住了脸,但阿香一眼就从背影认出,其中有一个就是阿蔑。
阿蔑真的没死,可自己又不能上前相认,这让阿香又兴奋又难过。
几人买完盐巴后,急匆匆地走出了镇子,阿香就这么远远的跟着,但毕竟是个女人,又是有孕在身,没走出多远她就把人跟丢了。
阿香急得蹲在地上大哭,蓦然,路旁的一些白色粉末进入了她的视线,她蘸到嘴里尝了尝···是盐!这是阿蔑留下的记号啊!
她顺着记号一路跟进了深山里,这一跟就跟了一个多时辰,那盐迹越来越少,越来越来难以辨识,直到来至一个石壁跟前后
第105章:故事套故事-->>(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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